“你见过
。”
说道，“在击球中心。”
平安夜早上，天气好得让人惊异。阳光透过蕾丝窗帘温暖
整个房间。园美
直都是喝热牛奶，可这天早上却想喝凉。
有美子把咖啡放到面前，问道：“今晚什
时候能回来？”
“要是不
“因为女人聪明。”他喝口烧酒，“不是说吗？离婚话没人会幸福，有美子也不会幸福，所以她不会提。”
新谷叫来服务员，又点杯热水兑烧酒。也续杯啤酒。
“那你说该怎办？”
新谷敲敲桌子。“那还用说吗？要是被有美子发现，你就道歉，还要跪下发誓说你再也不会出轨。女人发现老公出轨时，最想听就是道歉，还有发誓。女人不会因为愤怒放弃稳定生活。你最好现在就练习下如何下跪道歉。”
“也觉得，要是被发现，首先得道歉……”
“那也没办法。她应该知道要和个有妻室男人恋爱，就必须忍受这些。”
“她知道。她也是这说。”
“那你……”
“但不想这做。她因故失去家，无法丢下她去享受天伦之乐。”取过账单，因为这顿是打算请新谷，“不好意思，你这忙还约你出来。”
“等下，渡部。再喝杯。”新谷敲着额头，“要是被有美子发现，你打算怎办？”
看着问道，“你发什呆啊？”
“哦，没有，从没想过要离婚。”
“你可千万别说听话，你忽然就想离。渡部，你听好。不会让你马上终止婚外情，但有点你定得做到。那就是绝对不能让有美子知道你有外遇，这是规矩。”
“明白。”
“不，你不明白。正因如此，你才会想到在平安夜去和情人见面这种傻事。渡部，清醒清醒吧。”
“你还是不明白。”新谷指着鼻子说，“道歉可不只是场面话。下跪道歉只是你漫漫赎罪路开始。这条路没有终点，你得道歉辈子，在老婆面前再也抬不起头，还会觉得家里再也没有容身之处，直到你死。”
新谷颇善言辞，尤其是这种时候，他话听起来非常有说服力。“怎样？像是地狱吧？你能忍受这种地狱吗？你做好心理准备吗？”
“不愿想象这些事，但你说话会记住。直都明白，婚外情有可能毁掉切。”
新谷重重地叹口气，挠挠头。
“能让你着迷到这种地步，应该不是般女人吧。还真想见见。”
“会注意不让她发现。”
“那当然。但万发现怎办？你得好好考虑考虑。般来说，无论对方掌握什证据，你都要竭力否认，但也有否认不情况。那时你准备怎办？记住，千万别冲动之下提出离婚啊。要是你那做，没人会幸福。”
“就算不提离婚，有美子也可能会提啊。”
新谷猛地摇头说道：“她不会提。”
“为什？”
做个深呼吸，喝口啤酒。“好，不求你。很抱歉给你添麻烦。”
“死心吗？”
“没有，只是说不求你帮忙。”
“渡部……”新谷极度无奈地垂下眉毛。
“答应她，事到如今已无法反悔。不想让她孤独地度过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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