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哦。”他看上去有些意外,随即装模作样地笑道,“那孩子也三十多岁,这个当爸爸还在这里嚼舌根,也太奇怪。们就谈到这里吧,很感谢你能抽出时间见。”
他拿过账单站起身来。赶忙掏出钱包,可他已走到收款台前。
“您请说。”
他略犹豫,开口问道:“你今后打算怎处理和秋叶关系?”
就像被人当头浇下盆冷水,全身神经都清醒过来,随即头脑发热,思维开始混乱。
“你果然只是想和她玩玩吧?”
“不是,那个……不是。”摇头,“没有那个意思。正在很认真地考虑们将来。”
起案件。”
仲西摇摇头,又摆摆手道:“所以说他们只是想当然。母亲死确给秋叶带来很大打击。她很爱母亲,在们分居后还经常个人去见母亲。但你要说几次都可以,秋叶绝对不可能恨本条。”
“你跟警察说过这些吗?”
“当然说过,跟警察说过和本条开始交往时间,但他们不信。他们想当然地认为是婚外情导致离婚。只有这样,他们那个内部作案剧本才能顺利写下去。案子很快就要过诉讼时效,警方仍认定是内部作案。认为他们固执是凶手至今尚未归案最大原因。”
沉默。确,仲西先生提供信息大大改变迄今为止对案件看法。不,与其说是改变,不如说是把弄得莫名其妙。
“将来?”
“想们将来是不是可以在起。想很多,也告诉过她。”
仲西面露困惑地问道:“那秋叶说什?”
“她说她相信,会等。”
“那孩子这说?”
“你还有什想问吗?”他盯着问道。
“现在暂时没有什。需要点时间来想想。”
他点点头,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名片夹,取出张放到桌上。“有事请跟联络,会尽可能赶来。”
拿起名片,上面头衔是经营顾问。脑中忽然浮现出个无关紧要疑问:他可能还有好几种名片吧。
“能问你个问题吗?”仲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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