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晚,时间无法倒流。觉得至少到离婚为止,应该留在英惠身边,避免她做傻事。
第二天早晨,来到客厅时,英惠已经起来。让惊讶是她居然在做早餐。她脸色煞白。
“你没事吧?”问她。
“嗯。”她点点头,“是你帮盖毛毯吧,谢谢。”
“没什,以后别喝太多。”
“轻松只有你吧。”
无言以对。
也想过干脆离家出走,和绘理住在起,但也明白,要是那样做,只能把离婚战线拖得更长。现在们住公寓是结婚后立刻贷款买,要是英惠不肯搬出去,这房子就既不能卖也无法住。
束手无策,只能暂且在绘理那里寻找安慰,再回家继续和英惠僵持,这已经成生活常态。
天晚上回家后,发现英惠倒在走廊里。吃惊地抱起她,发现她嘴里散发着酒气。
”
听绘理这说,非常感动,同时也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让她幸福。
“没关系,包在身上。”逞强道。
3
当然,是有定把握才会那说。英惠以前说过:“经常听说有人在丈夫出轨后,看丈夫下跪道歉,就原谅他,才不会这干呢。之后肯定不能像以前样生活。既然那样,还不如拿大笔赔偿费,干脆地拍两散呢。这样还能趁年轻再去找合适人。要是直拖着,等上年纪,可就不好再找。”
听这说,她停下手,低着头说道:“那你给弄些安眠药来吧。”
“安眠药?”
“嗯,被失眠折磨得很痛苦。无法忘掉那些不愉快事。”看沉默,她接着说,“毒药也行,你们公司不是有氰化钾吗?没关系,会在你不在时喝
“你在干什?喂,醒醒。”
摇摇她,可她完全没有反应。抱着她进客厅,把她放到沙发上。看眼餐桌,大吃惊。别人送两瓶红酒和喝到半瓶威士忌全空。英惠基本不喝酒,口气喝这多,会晕倒也不奇怪。
去洗手间看眼,不出所料,马桶里还留着呕吐物,甚至溅到马桶外面。看样子她是忘冲水,直接就在走廊里睡着。
回到客厅,先检查下英惠头有没有碰伤,随后从卧室拿来毛毯盖在她身上。这时注意到英惠脸上泪痕。这让心下子揪紧,种自厌恶感袭来。
再次意识到自己是个过分男人。和英惠结婚可能并不是正确选择,但这个结论不应该由个人得出。有些后悔,觉得应该再给她些时间。
英惠想法对女人来说是合理,而且是自尊心很强想法。所以完全没想到她会坚持不同意分手。担心只是赔偿费问题,并且做好被狠敲笔打算。
但预想完全错。英惠死也不同意离婚。不过她再也没像跟她摊牌那天晚上样歇斯底里地大哭。就像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过般,她每天都和往常样做家务。不知道她到底怎想,问她“你准备怎办”,她回答都是“不知道”。
“但继续这样生活也不会有结果,这样只会让们更加讨厌彼此。”
“你就那想早点离婚吗?”
“想早点结,这样大家都能轻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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