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臣若有所思地捡起那只烟灰缸:“这烟灰缸……?”
林二冷哼声:“还不是被这小
气急之下,林二头脑发热,操起桌上烟灰缸就往林尽染头上砸去!
电光火石之间,团黑影猛地窜出,踏上桌沿反向蹬,精准扑上林二脸,亮出利爪狠狠抓!
“啊!”林二大声惨嚎,烟灰缸应声落地,“什东西!”
林尽染皱眉按下桌底警报按钮,门外佣人和保镖旋即赶到:“林总,发生什事?!”
屋里情形让众人吓跳:
林二被戳中痛脚,脸色沉下来。
然而来自瞎子嘲讽还在继续:
“当时集团危难,大厦将倾时,个个恨不得长出四条腿卷款跑路,谁也不肯接这个烂摊子。”
“临危之下把集团扛起来,如今事业起色重回正轨,你们就巴巴地跑回来,迫不及待想摘果子?”
林尽染岿然不动地坐着,尽管是仰视姿态,那股无形压迫感几乎要将对方压成薄薄张纸。
”
想起对方这几年手段,林二内心阵发虚,又很快恼火起来,对方不过个虚张声势瞎子,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他有什好怕!
林二挺起胸膛,笑道:“你父亲还躺在病床上,他昏迷前虽说指名让你进入董事局,可也没说让你继承董事长位置啊。”
“他若是醒来知道你眼睛看不见,想他老人家为集团着想,肯定不会让个盲人当董事长吧?”
“退万步讲,就算他老人家答应,董事局那帮老狐狸,可未必还会继续站在你这边。你说对吧?好侄儿?”
林家二爷右手捂着脸,指缝里隐隐渗出血来,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气,看就是受到惊吓。
而家主林尽染脸镇定地坐在沙发里,安然无恙。
地毯上蹲坐着只小黑猫,长长尾巴摇来摆去,爪子正拨弄着只玻璃烟灰缸。
随后赶到陈秘书惊讶至极:“这只黑猫怎会在林总房里?明明被锁在猫咪房。”
林二清醒过来,瞬间怒火上涌,凶神恶煞地指着秋洛:“方才正在和尽染说话,这小畜生突然跳出来抓破脸!还留着它做什?”
“还敢拿董事局和父亲来威胁?”
他陡然掌重重拍在桌面上,钢笔应声而断,声音之大,把林二吓得抖。
“你算什东西?也配在面前吠?就你私底下那些腌臜事,信不信可以让你连集团大门都进不去,下半辈子就在撒哈拉沙漠种树!”
“你——你——林尽染!”
林二气得浑身发颤,满脸涨红,脖子几乎涨成酱紫色,手指指着对方,说不出句囫囵话。
林尽染握着钢笔手指紧紧,指尖隐隐发白。
林二小心观察着对方神态,终于抛出今夜谈话目:“不如这样吧,你毕竟是嫡亲叔侄,二叔当然是站在你这边。”
“只要你肯让坐上副总位置,再把你从这儿拿走那部分还给,二叔保证会在董事局支持你!”
林尽染早料到有此招,心底冷笑。
片刻,他慢慢摇头,钢笔尖轻轻点着桌面,语调轻缓:“二叔,当年由于你投资方案重大失误,导致林氏集团股价大跌,差点蹶不振,父亲正是因此气得中风,至今还躺在疗养院不能言不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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