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应付着揉两下便放开手,让莫青荷侧卧,将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又霸道动起来,面喘面说:“里面紧很,进去哪还顾得上你前面那东西,你自己玩玩罢。”
莫青荷真听话抚摸会,终究觉得不自在,就放开。对他来说做这档子事是公务,说不上有多不情愿,但也没享受过,他用两只青白手抓着床单,看着沈培楠恣意表情和脸上摇曳灯影,心里臊,下面就软。
沈培楠像吃药似,整整折腾他大半夜,休息阵要次,有回持续个多钟头,莫青荷不知道他哪来劲头,跟着嗯嗯啊啊叫哑嗓子,他其实困得睁不开眼,迷糊着想会儿柳初,想会儿师父和云央,想小时候学戏大院子和送他来娘,在幻影里颠三倒四混夜。
沈培楠出身热汗,把莫青荷大腿和小腹溅满是精斑才尽兴,身下人懒洋洋地趴着,那张承受半宿欢爱小嘴时合不拢,流出粘稠白液。他欣赏着眼前美景,觉得那暖湿洞穴是片瑶池,将他这三个月里胡混脏都洗涤干净。
他在疲倦中生出种幻觉来,梦到打完仗,不再被探子盯梢,也不再在血与火里挣扎,有个懂事听话孩子做他小婆娘,白天冲他弯着眼睛笑,晚上拽着他袖子说想要,新居敞亮,世界光明,他有归宿,沈培楠把下
结实,臂膀搂能把莫青荷罩个严严实实。
窗外传来夏夜蛙鸣虫叫,空气湿漉漉潮乎乎,莫青荷被他健硕身子压在下面,感觉透不上来气,晃神,他自己也被热汗浸得潮湿起来。
沈培楠点多余动作没有,往莫青荷里面涂些温热油,让他自己用手指扩张会,感觉差不多便分开他腿直直顶入,他摆弄身下白净身子像摆弄个娃娃。
这次有润滑,莫青荷不怎疼,因为进来太贸然也不感觉十分舒服,脑子很清醒,他想着沈培楠在医院讲故事时神情像大哥,严肃中透出丝温情,像看亲弟弟撒娇似。
想到大哥,又联想到师兄,莫青荷喘口气,脑子里浮现出柳初穿着蓝布长衫,披身阳光样子,不由自主硬。
他面忍着下面那巨大东西出出进进不适,面皱着眉头想,他和柳初好那多年也没干过回,就只是想,他想,柳初也想,忍不住就互相摸摸亲亲,没进过。
他们都知道这份感情干净,看惯世上鄙陋面孔,就舍不得把情欲带进戏里,戏中眉来眼去夫妻真要是上床,那感情就伤,唱出来情爱也成下等。他见过好些孩子破身就把戏唱垮,他不行,他爱戏,不能让肉欲玷污心里那块干净地方,也不能玷污柳初师兄。
凭着这份思念,他戏才尤其纯粹深情,老少爷们说听他戏就像做场梦,逗乐时能哈哈笑,感人处能使劲哭。
沈培楠顾不上他,他使出身蛮劲狠干,像八百年没沾腥憋坏似,恨不得把莫青荷压死在身子底下,换姿势时他看见那根翘起来粉嫩物事,哑着嗓子问他:“被干出滋味来?”
莫青荷还魂游天外,冷不丁被这问,红着脸点点头,应道:“今天不知怎格外舒服,将军你摸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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