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忽然笑不出来,发会呆,便红脸。
他翻个身避开沈培楠,把裤子褪到大腿中间,朝外努嘴:“好,开门去吧。”
老刘年纪大,怕冷不怕热,六月夏夜,正儿八经穿丝缎长袍,外罩青缎马甲,手托着盏消火绿豆羹,弓着腰在外面敲门正敲起劲,镀金门把手忽然咯吱转,门开,老刘个踉跄,差点闪身撞进去。
沈培楠脸匪气,高高大大身子往门口站,把屋里景象挡个严实,冷着脸道:“敲什敲,催命?”
老刘急忙赔笑,用余光上下审视沈培楠,只见他此刻裸上身,胸口湿淋淋派暧昧水光,再仔细看,串紫红吻痕色气十足,皮带松松挂着,裤子高高鼓出块,里面那东西不耐烦想要跳出来透气。
莫青荷点点头,搂住沈培楠腰,从胸膛开始点点舔磨,再在最明显地方用力吸吮,留下深深浅浅串紫红印子,最后停在乳首,用嘴唇夹着轻轻揉捻,感觉到它在唇边变硬,再放进口中用舌尖用力逗弄。
箍着他手臂下子收紧,沈培楠声音发哑:“别惹。”
莫青荷用掌心抚摸他胸腹,笑道:“忍忍,总得硬起来,要不然骗过谁?”
敲门声又响起来,门上小窗映出个佝偻着背人影,因为是毛玻璃,里外都看不清。
两人交换个眼色,直接把手伸进对方裤子里揉搓,沈培楠不禁逗,那物事像是海绵吸水,在莫青荷手中迅速膨胀坚硬,直到连握都握不住,用指腹摸就能感觉到上面盘虬青筋。
老刘心里疑云驱散半,点头哈腰赔不是,边努力伸着脖子往他身后看,打着哈哈道:“这不是怕您生气,伤着那孩子,来看看青荷,他好着就放心。”
“要是打狠也没事,已经找好大夫,打个电话马上就来。”
沈培楠懒洋洋往旁边让步,从妆镜台子上摸过烟匣子,点支叼着,有滋有味吸口。眼睛眯成条缝:“人在里面,你看吧,看完赶紧滚,还忙着。”
老刘急忙
这次纯属情非得已,没有侵犯和疼痛,甚至不带丝情色意味,两人像合伙做场偷偷摸摸游戏,个低头,个仰脸,近能从对方眼睛里看见自己影子,偏偏因为不干好事,越折腾越想笑,莫青荷憋得要断气儿,终于破功,额头抵着沈培楠肩膀,乐得全身发颤。
“小兔崽子,快被你笑软。”沈培楠把把他撩翻在躺椅上,扯他裤子,两手撑在莫青荷肩膀两侧,身下硬物抵着莫青荷臀沟,“再胡闹真进去,你可别哭爹喊娘说疼!”
“不行不行。”莫青荷喘不过来气,搂着沈培楠脖子央求:“好哥哥,饶这回,晚上好好伺候你。”
两人浑闹成团,鼻尖对鼻尖蹭弄,沈培楠把两人下身拢在处抚慰,他手里功夫出奇好,莫青荷闭目享受会儿,刚想说差不多,睁眼,正好对上沈培楠视线。
离得太近,连锁骨窝阴影都清晰可见,阳光斜斜照在他脸上,光亮处是粗糙麦色肌肤,阴影处冷峻而阴沉,眼窝很深,眼睛就格外冷看不出情绪,瞳色是沉甸甸、连阳光都透不进去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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