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笑笑:“这是战争,大概只需要副棺材。”
莫青荷并没有因为和沈培楠不追究自己和柳初关
沈培楠腰被他紧紧搂着,两只手没处放,张开悬在莫青荷两侧,手还夹着烟卷,沈培楠最不喜欢没预兆触碰,本想训斥两句,犹豫下,仍是悬空着手,淡淡道:“当心烟蒂子烫着你。”
莫青荷笑嘻嘻仰着脸邀功:“演像不像?”
沈培楠没说话,莫青荷撒娇样子让他想起个人,个再不愿意提起人,那时候自己也曾让他这抱过,疼爱搂着他肩膀,然后怀里人摸出把黑油油枪,枪口对着心口。
他不该选口径那小枪,不该错过当胸毙命机会,不该在沈培楠已经快离开房间时出手,更不该犹豫太久,却偏点方向。
大概确实有过儿女私情,然而两人背后站着各自国家,沈培楠掏枪姿势干脆利落,第二声枪响过后,玉乔倒在血泊里呢喃大日本帝国万岁,然后弯下眼睛,说们中总有个要死,幸好,不是你。
点头道:“是,是。”
然后探头往里看,只见浴室敞亮干净,阳光从百叶窗零零散散照进来,莫青荷倚在躺椅上,姿态像贵妃醉酒,微微侧着脑袋,上衣堆叠在胸口,裤子褪到膝盖,露出颀长白皙截身子,粉嫩茎柱正等人安抚。他两手掰着躺椅两侧,手指用力蜷曲,架开两条腿,缓缓喘口气,缠绵道:“将军,好没有?快来。”
“要熬不住。”
那副花钿委地样子,活生生就是条被打扰交欢蛇!
沈培楠服这戏子演技,明明知道他假,还是被勾起起股火,热腾腾往小腹走,只好压抑着,狠狠吸口烟。
玉乔走,沈培楠个梦也死。
他沉默凝视窗外,他承认在那之后他产生过议和念头,只有亲身经历过生离死别人才能解,即便有再正义理由,战争放在各人身上,都是永远不能承载悲剧。
他把怀里欢欢喜喜小雀儿推远点,径直望着他眼睛:“像,你演很像。”
“需要你这演下去,直到开战。”沈培楠面无表情,抽口烟卷,“只要你在这段时间对忠诚,送你五万现洋,外加两张去欧洲船票,到时候你心里是不是装着莫柳初,跟不跟他走,与无关,但如果你去偷腥出岔子,也绝饶不你。”
莫青荷想辩解他与柳初清白,但沈培楠摆手打断他,表示不想听,莫青荷便不说话,半晌抬起头:“那你呢?”
青荷用手肘撑起身子往外看,正好瞧见端着盏绿豆羹老刘,吓得脸都白,忙坐起来手忙脚乱整理衣服,怯生生地喊声刘叔,又望向沈培楠求助。
沈培楠扶着门框做出送客架势,冷冷地睨眼老刘:“可看见?”
老刘脸上皱纹拧成团,赔礼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躺椅硬,仔细硌着骨头,还是带孩子去屋里……”
大门当着他面砰关上。
门外老人摇摇头,弓着腰走,沈培楠倚着墙吸烟卷,对莫青荷做个安全手势,那刚才还副*靡之气贵妃迅速整理好衣服,提上裤子,从躺椅上蹦起来,光着脚三步两步便撞进沈培楠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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