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番极致快乐,莫青荷缓过劲来,趴在他胸口,第句话就是现在你能把相片换掉吗,沈培楠笑要背过气去,点着他额头道:“你这做惯生意小东西,用屁股跟要钱可以,要听你,不行。”
莫青荷很失落,但被沈培楠大肆从早上嘲笑到晚上,纵然他心里有再多失落也煽情不起来。
他从回忆回到现实,从旋转楼梯间隙看到周戴二人正在楼闲谈,知道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出门见李沫生,他感到贴身放置纸条像枚火炭烧灼着皮肤,猛打个磕绊,不由自主重重捏下沈培楠手。
沈培楠正迈往下级台阶,回头问他:“你又怎?”
莫青荷并没有能对他说话,时张大嘴,搪塞道:“、在想你怎不问有没有进你房间,平时都是锁着,怕你误会……”
沈培楠按着莫青荷肩膀,疑惑打量着他,只见这小雀儿额头布满细汗,脸颊发红,向干净整洁白竹布衫子沾土和碎叶子,局促抱着猫,像是个刚刚做坏事小孩。沈培楠见他可爱,扬起唇角在他脸上掐把,责备道:“胡闹,你就是没戏唱闲骨头痒,楼这高,真掉下去是闹着玩?”
莫青荷从看见三人在花园出现就飞速在心里扯谎,好容易编八九不离十,却不想他来这句,时愣住,抬头道:“你就问这个?”
沈培楠从鼻子里嗯声,淡淡道:“要是不及时回来,你是不是准备跟着它把咱们家屋顶踩遍?”
说着朝小黄猫伸出手,他戴着雪白手套,袖口整整齐齐镶着金道子,那小猫被两人轮番娇宠惯,并不在意自己此刻肮脏,先娇柔作态把两只沾满泥爪子伸进沈培楠手心,印出对梅花形爪印,又蹬后腿蹿上沈培楠肩膀,趾高气扬俯视满阳台阵亡兰花。
莫青荷瞪叛变同伙眼,又瞪沈培楠被踩出排爪印军装,嘀咕道:“你这个人,对猫比对人还好。”
沈培楠蹙眉听莫青荷辩白,明白他意思,诧异道:“家里每天有外人进出,不锁起来难道由他们乱翻?”
他从口袋里掏出枚单独黄铜钥匙,掂量下,打开
沈培楠拂去他长衫沾草屑,拉着他手推开卧房门往里走,回头不冷不热道:“这话不对,你昨晚那大声嚷着舒服,可见只要你不闹脾气,疼你比疼猫多。”
小黄猫像又听懂人话,跟着转过柔软身体,冲莫青荷喵声。
莫青荷前秒钟还沉浸在极端紧张状态中,此刻下子放松,竟空落落有些不相信。
因为劫后余生欣喜,沈培楠话在他耳畔打个擦边,并没有进去,等反应过来,前夜两人在床上画面从眼前闪过,莫青荷刷涨红脸,低声道:“你反正知道是真喜欢你,尽管拿取笑吧!”
他面跟着沈培楠下楼,面红着脸驱赶脑海中画面,昨夜他央求沈培楠把皮夹里相片换掉,两次三番惹烦他,被按在床上被迫接受场狂风骤雨似缠绵。奈何沈培楠太不懂得怜香惜玉,几次疼出眼泪之后,莫青荷干脆翻身跨骑在他身上,自己控制频率起伏动作,情到浓处难以自制,活生生洒他身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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