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朝老五
右手
努嘴：“扮很像，但水谷是个左撇子，平时用右手，握枪只用左手，你往腰上摸索时候，弄错
。”
赵老五闻言愣，跟着低头看看自己手，像发现顶有趣事，哈哈大笑起来，直乐快笑出眼泪，这才对沈培楠板脸：“好眼力，好身手，这本事要是别用在中国人身上，去替百姓打日本人该多好！”
他回头朝满室血污打量圈，很满意砸砸嘴：“咱今天栽在你手里是没活头啦，不过死前拉上个小鬼子将军，还有个中佐当垫背，值，死值！”
沈培楠不与他争辩，往前逼近步，忽然压低声音：“真正水谷呢？”
老五仍把沈培楠看做日本人走狗，得意道：“早他娘死啦！”
：“藤原中将，沈师长，你们还好
？要不要
们进去看看？”
莫青荷双眼赤红，顾不得老五还握着枪，飞身上前与他扭打，他进攻快而凌厉，但老五是近身格斗高手，很快发现莫青荷力量不足，下盘太轻缺点，看准机会猛踹他后膝盖窝，趁他往前跪倒，立刻反剪住他两臂，骂道：“小兔爷，你还挺心疼自家汉子！”
莫青荷用尽全身力气，带着老五往前猛冲，意图让他失去平衡，老五用只手攥着莫青荷两只手腕，抹把脸上血，笑嘻嘻道：“放心，他死不，姓赵只对小鬼子狗命有兴趣，生平又恨棒打鸳鸯，看你们恩爱，咱今天放他马。”
沈培楠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左臂垂在身侧，弹孔处血流如注，右手举枪对准老五，语气平静道：“你走不。”
莫青荷被老五反剪双臂，挣扎如砧板上活鱼，突然听见沈培楠声音，抬头看见他虽伤左臂，但四肢完好，不由愣在原地。
沈培楠径直盯着他：“做干不干净？”
老五愣下，眉飞色舞打算夸耀自己本事，见对方面色阴鸷，便住嘴，冷哼声：“那自然干净。”
沈培楠舒口气，淡淡道：“不问谁指使你，但只要你现在愿意与合作，就能帮你保住他。”
老五挺胸：“没人指使，老子杀小日本，老子乐意
原来老五知道莫青荷师兄弟小时候段典故，上次莫柳初来访，说话和第二日前来接洽学生完全不同，口口声声要让那国民党终身残废，他心里就存个疑惑。今天看见沈培楠竟与莫青荷相恋，他立刻猜到这是所谓文明恋爱中三角恋情。
老五不是**党，但也自诩是名磊落义士，对莫柳初这番心思很不屑，反而格外遵循李沫生嘱托，行动前他在裤腰里掖两把不同型号枪，刚才趁沈培楠拉保险，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更换另外把，子弹口径大，依托打进身体冲击力能让人暂丧失行动能力，但并没有打在要害处，甚至连骨头都避过去。
“寻男人去吧！”老五嘻嘻笑着，把莫青荷往沈培楠怀里推，又道：“这小唱戏这能打，分明就是个夜叉，你家汉子遭大罪。”
说话间走廊脚步声越来越急，守卫听见屋里打斗声，又怕再被藤原骂出来，在门口急团团转。
老五心知没时间，转头往身后川田尸体啐口，问沈培楠：“咱假脸皮天下无敌，你什时候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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