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大笑,面掐他痒肉,面浑闹:“那想不想?咱们下次试试?教你几种洋派玩法,在那活儿上涂满果酱,然后慢慢舔干净……”
莫青荷名男彾,自诩在床上什都玩开,还是被沈培楠下流话说脸颊发烧,偏偏沈培楠不放过他,咬着耳朵把种种式样细细讲给他听,莫青荷止不住随他话想象,忍受着耳畔热浪滚滚,竟被他言语挑逗硬,胸前两点也硬像石子,磨着衬衫,好不难受。
这闹折腾,刚才恐惧和惊悸消逝无踪,他靠着沈培楠平复呼吸,回想川田和藤原活着时样子,以及老五离开背影,没有复仇酣畅或失去伙伴心痛,只感到说不出虚幻,像做场梦,似乎梦醒来,他还是满头华丽珠翠,站在台上唱贵妃醉酒。
这边沈培楠与莫青荷打情骂俏,日本人那边却炸营,老五易容是祖上传下来功夫,几乎出神入化,日本人查半天没有进展,夏天闷热,尸体放不住,便
笑,甚至下意识往四周看,寻找能够满足他要求地点。见对方满脸戏谑,忽然明白过来,狠狠朝他肩膀捣拳,骂道:“这时候你还胡说,看就该让医生把你嘴也缝上!”
沈培楠使劲亲他脸,摇头道:“就是这时候才跟你贫嘴,哄你笑笑,要是老想着刚才事,连续几天都睡不好觉。”
他不说还好,提起来又让莫青荷回想起酒楼经历,禁不住连连摇手,转头捂着胸口阵干呕。
直在走廊不远处守护十几名士兵看到莫青荷反应,起哄笑起来,有人大着胆子插嘴,大声说那有什,俺们天天在战场上跟死人打交道,糊脸别人脑浆子,可从来没吐过,立刻又有人反驳,道你是没吐,就是腿软打哆嗦,抱着医疗队员大腿不松手!
沈培楠也跟着笑,手指点着名年纪大些士兵,对莫青荷道:“你别看他现在当团长牛逼哄哄,当初当新兵,第次从战场上下来,他连自个儿姓什都不记得,比你差远。”
他回忆莫青荷在那假水谷面前表现,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名直生活花团锦簇,举手投足都像个娘们小戏子,在危机时刻会爆发如此强烈攻击性,无论是与刺客肉搏,还是急中生智去找藤原枪,都表现如名值得培养好兵,面对杀戮,有不适应,但毫无畏惧。
继莫青荷在花园向他讨要烟卷后,沈培楠第二次产生想要拍着他肩膀好好褒奖番念头,但想到他每天清晨坐在妆镜前,翘着兰花指用软刷收拾钗环珠翠模样又觉得这想法可笑。他暗想,莫青荷勇敢大约没什奇怪,毕竟自己那时正面临危险。
沈培楠用没受伤条手臂搂着莫青荷,忽然产生种功成名就,坐拥美人成就感。
他扫眼不远处靠墙或蹲或坐十数名小兵,把脸埋在莫青荷颈窝里,用只能让他个人听见声音道:“今天这事真是爽快,比在餐桌上干你还爽快,可惜那条好汉没保住,要不然真想现在就给他个排长做。”
莫青荷不知道该先为老五默哀场,还是该先把沈培楠痛揍顿,憋得脸红脖子粗,冲他低声嚷嚷:“什时候跟你在餐桌上面做过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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