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俯身亲他，语气充满胜利者
愉悦：“再下流你也爱
，不介意更下流
点。”
他凑到莫青荷耳畔，句句说些不堪入耳情话，听得莫青荷时咬牙想揍他，时甜蜜想亲吻他，如此反复几次，占据脑海恐惧感竟渐渐消散，僵硬四肢也开始恢复知觉。
见他眼睛重新露出神采，沈培楠停止玩笑，与他起将日本兵尸体藏进厕所隔间，番忙碌结束，两人躲在门后，向外探出头观察四周形势，忽然听见楼梯口传来窸窸窣窣人声，而且是多人行动时不可避免细微声响。
莫青荷凛然惊，立刻联想起在小巷遇见河北汉子，暗道难不成附近埋伏同志们沉不住气，亲自跟
上来？
沈培楠也警觉地皱起眉头，与莫青荷交换个眼色，两人同时举枪向外观察，只见楼梯处确实有人探头探脑，数量还不少，再仔细瞧，带队不是别人，正是穿身白布褂子孙继成。
站在他背后，借着暗淡天光，沈培楠脸冷峻如庙中被供奉罗汉，单臂锁住日本人肩膀，手扣住他下颌，用力掰，喀吧声，竟活生生拧断他脖子！
这套动作气呵成，施行人连表情都毫无变化，仿佛折断不是人颈骨，而是根新鲜甘蔗。
沈培楠将日本兵尸体丢进厕所隔间藏好，出来时发现莫青荷面色苍白，正倚靠墙壁坐在地上休息，便踱步上前拉他，低声道：“快走，事情还没有办完。”
莫青荷死里逃生，路积攒恐惧猛然释放，几乎让他失去反应能力，半晌向前扑，额头抵着沈培楠大腿，隔着薄薄布料揉蹭，轻声重复：“让歇会儿，你让歇会儿。”
他毕竟没有达到百炼成钢境界，几次危机之后终于露怯，抓着唯精神支柱不撒手。沈培楠既心疼又觉得好笑，俯身摸着他脸安抚：“做很漂亮，比带来那群兔崽子加起来还要高明百倍。”
沈培楠低声骂句，打手势招呼他们聚拢，士兵们训练有素，个接个从楼梯口转移，不会儿便列队重新摆开阵势，逐扇房门展开搜索。这次没有出差错，不到五分钟，剩余四名日本兵和叛徒江山藏身之所就确定。
此时最适宜杀人风雨之夜已经结束，晨曦笼罩着整条走廊，莫青荷用耳朵贴着门板，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说笑笑，大约日本人直没有听到枪声，以为敌人已经放弃搜捕，因此正
他见这小雀儿被吓惨，很想背些电影台词哄哄他，譬如“你像今晚月色样可爱”，或者“打心里爱你”，可惜他没哄过人，这方面脸皮薄很，左思右想还是放不下架子，只好动用老办法，对莫青荷板起脸道：“这个姿势，是在邀请
？”
他声音压得太低，莫青荷听不清楚，以为自己会错意，抖着声音反问：“啊？”
沈培楠紧紧绷着脸，故作严肃道：“不要再蹭，挑起火来你是要负责。”
原来他在性事上向要做绝对主人，在家时最喜欢让莫青荷跪着替自己口*，这时见这小雀儿疲倦，抱着他腿样子很像两人隐秘床笫游戏，忍不住说出来逗他。
莫青荷抬头与他对视，忽然明白他意思，闹个大红脸，放开手转头骂道：“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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