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
个？”
草薙提问时，背后响起阵声音。他回头
“那不就和忘记
样吗？”
“不是这样
。就算回忆不出某个人长相，但如果看到照片话，还是可以判断出是不是那个人，这种情况在你身上也经常会发生吧？”
“那个，确……”
“所以
才会这样要求，请把所有相关者照片都拿来。”
草薙重重地叹口气，“就算愿意照你说做，但哪些人才算是相关者呢？”
“那个心灵感应……就是您姐姐被袭击时候浮现在您脑海中那张男人脸，希望能够协助们绘制张肖像画——已经取得上司许可。”
站在旁汤川不屑地哼声，“绘制那种肖像画到底想干什
？难道是想说这是依据心灵感应绘制肖像画，然后公开吗？全世界都会轰动吧？”
“不会公开。仅仅是作为参考资料，让进行问询调查警员随身携带，告诉人家是在现场周边被目击可疑男子脸。”
“原来如此，连警队同仁都要隐瞒吗？”
“没办法，知道御厨小姐心灵感应这件事只有极少几个人。拜托！”
应该说过想要所有案件相关者脸部照片。”汤川问。
“没有，今天没带来。想先来听听你解释。”
汤川不满地皱起眉头，“你们难道不想尽快结案吗？为什会做这没效率事情？”
“总不能随随便便就把搜查资料带出来吧，特别是与个人隐私相关物品。”
“但是，在某种意义上，她是目击者。让这样个人看下相关者脸部照片应该是你们警方常用手段吧。”
“范围越大越好。尽可能多收集照片，让春菜小姐看。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解决方法。”
草薙仔细端详着汤川脸，“你是真相信心灵感应吗？”
“没有这种先入为主观念。只不过想要查明她头脑中浮现出影像到底是什。如果确是嫌犯话，再作下步打算。”
草薙皱起鼻子，“关于本次案件，流窜作案是大多数人看法。觉得即便让她看相关者照片也没什意义。”
“没有意义……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意义实验是不存在——唉，早就料到你会这样说，所以准备另个信息源。”
然而，御厨春菜脸困惑表情，思忖片刻后回答：“这个……觉得不行。”
“不行？为什？”
“因为那个地方进不去。”
“那个地方？”
“来说明吧。”汤川插嘴道，“记忆也有各种各样类型。比如说，你可能经常听到这样话——上年纪后，会突然想不起别人姓名。但即便是这样人也很少会忘记椅子呀、桌子呀这些物品名称，因为收纳记忆内容场所是不样。御厨小姐情况也是如此。案发时，她大脑中确浮现出男人脸，但这个记忆却无法自由地取出。”
“目击者……吗？”
“如果这种说法不合适话，也可以使用其他表达。总之，觉得应该趁她记忆还比较清晰，尽早采取措施。”
草薙用指尖挠挠眉侧，再次看向御厨春菜。
“关于这件事，有个提议。能不能请您协助们绘制张肖像画？”
春菜眨眨眼睛，“肖像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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