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学校门时,手机响,来电显示表明打电话给他是姐姐秋穗。虽然生活在同屋檐下,但姐姐昨晚却夜未归。因为这并不是什稀奇事情,所以伸吾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喂,怎?不打招呼就夜不归宿随便女!”伸吾戏谑道。
可是电话中却没有立刻传来回应声,似乎踌躇阵子之后,个男人声音响起来,“喂、喂——”
伸吾吓大跳,难道是刚才看错来电显示吗?
面对伸吾沉默,男子声音再度响起,“喂、喂,是古芝伸吾先生吧?”
新生进行演示提案,每个都很有吸引力,但伸吾却选择其中个使用电流和磁场实验装置。因为他觉得那个演示最具视觉冲击力。不过,制作很困难,预算看起来也不是笔小数目。然而,连这些细节汤川都考虑。他不但尽可能来学校帮忙,而且还借来大学闲置器材。
高中放春假,正式制作工作就开始。汤川也时常来学校,传授各种各样技巧与窍门。即便是在科学方面颇为自负伸吾也对汤川渊博知识与丰富经验惊叹不已,只要和他在起,新发现就源源不断。
那个装置完成后,进行测试,并参照汤川建议加以改良。春假后半段,装置已经呈现出几近完美形态。面对伸吾自己都心满意足成品,连汤川都赞扬道:“即便是学生,也无法达到如此优秀水准!”
进入四月,汤川就不来。好像是要赴美三个月。“希望你能够成功地招到新会员”——这是他留下最后句话。
正如伸吾对汤川说那样,利用这台装置进行演示成功地吸引新人入会。但由于不知道汤川在美国联系方式,因此伸吾无法将这情况告知汤川。不久之后,面临升学考试伸吾越来越忙,两人之间便渐渐疏远。
“唉……啊,是,没错。”伸吾语无伦次地应道,为什对方会知道自己名字呢?
“是警察。”
“啊
然而,他从未忘记汤川。不仅如此,可以说对汤川仰慕成为他提升学习专注度动力。他志愿是考入帝都大学,除此之外不作他想。可是选择专业并非物理学,而是机械工学,因为他觉得后者更容易就业。伸吾虽然对汤川极为敬仰,但他也明白自己并不是学者型人才。
对伸吾而言,还有个值得尊敬人,那就是他亡父惠介。父亲生前是家重型机械生产厂家技术员。惠介口头禅是“掌握科学人才能掌握世界”。
“奥运会就是个很好例子,仅仅锻炼身体是无法取得胜利。健康管理、训练、技巧、战术、道具、钉鞋以及泳衣——胜利只会降临在将运动科学研究透彻人身上。毅力论也好,精神论也罢,全是无稽之谈——不,说到底,就连精神论也属于脑科学范畴。反过来说,和科学站在同阵营人才会天下无敌。无论什梦想都能实现。”晚饭时几杯啤酒下肚,惠介经常高谈阔论。
又开始,虽然这想,但伸吾却并不讨厌父亲老生常谈。不知不觉间,他自己也开始对科学产生兴趣。
在汤川任教帝都大学中踏踏实实地学习,成为名像父亲般优秀技术者,这就是现在伸吾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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