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等到长大,可以随便玩儿,但新麻烦又来。
跟身边人玩吧,纯属娱乐,不带点赌博色彩,输赢也就顿饭事,玩省心,可水平也真是低。
这感觉就像是跟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越下越无聊。
蒋云清也在网上玩过年,欢乐豆都赢到帝王,也觉得没意思。
真正接触到赌博时候还是
“怎?”
市长瞄眼石久,黑着脸瞪着石炎,
“没事别提你席叔。”
石炎看石久在边玩手机,想反正他也不认识,就又多句嘴,
“席以北?人都去这多年,你俩还没节哀呢啊……”
都说人倒霉倒娘胎里,这人就是个活生生例子啊,
强忍住显摆欲望,石久沉声安慰石炎,
“没事,等你病好,多用生姜擦擦头皮就长出来。”
“真招儿真不管用,”
石炎摇摇头,“你不是第个告诉人,记得小时候有次放鞭炮,火星迸到头发上烧没块,席叔就告诉用生姜擦头皮,你是没看见,到化疗前那块还秃着呢。”
三个人说没几句,外头又进来个人,石久侧脸看,原来是市长到。
这老市长开门开还挺有领导气派,猛推,差点把门后赵云镶墙里。
赵云双手当胸,反射性挡下,哎呦声,石市长才发现门后还个人。
四个老爷们挤在屁大点地方唠嗑,把石久给憋屈坏。
病房里空调开到二十五六度本来很可以,但人多就有点热,不会石久鼻尖上就是层汗珠子。
***
蒋云清活这大,没发现自己有别特长,除擅长牌类游戏。
从小蒋云清就喜欢看周润发演赌王,看完幼小心灵收到深深刺激,趁着家里没人,大夏天把他爸黑呢大衣从衣柜里翻出来披上,在围上他妈白围脖,不大点小人往沙发上窝,悟出身痱子还在那儿幻想自己是赌王洗长龙,把家里牌洗可地都是,回头他爸打牌不是少个A就是缺个虎。
后来上学,上课也不爱学习,整个书立,把脸儿往书后藏,俩大眼珠子就盯着绿屏手机开始玩摆牌游戏,为这事没少被老师发现,也没少挨揍。
总之蒋云清就是在这种艰苦条件下玩成代棋牌小蚱蜢。
市长跟赵云突然互看看,聊话题才说半,没人再继续下去。
房间里时点动静都没有。
石久本来张嘴想说话,可看这光景还是闭嘴。
赵云见状识趣重新咧开嘴笑,起身告辞。
市长笑着把他送出去,石炎扯着脖子往外看,等市长回来后,边费解摸自己秃头边去问市长
赵云本起初都已经打算走,这会见看市长过来又黏糊上,拉着市长没完没扯,可也没什说,就把他们局最近破获那个特大fd案说遍。
市长也不知道是真感兴趣还是装,反正石久跟石炎都是自家人,会说也不吃,市长很照顾赵云心里,总之态度和煦,点头微笑,十分亲民。
石久跟自己秃大哥坐在床上相识无语,这哥们憋半天才整出句,
“石久,你头发可真多啊”
石久看石炎可怜巴巴盯着自己脑袋浓密小黑刺儿,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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