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希听这小子睡自己还想霸自己烟,便不是好眼神儿看他,
“石久,你说家也不是洗头房,你进来干发就走,不给钱好歹也得让主人尝尝鲜吧……你是不是也得给上
但刚才那炮真是把自己折腾瘫,现在起身都直晃悠架势,还是别出去现眼。
石久趁着那边讲电话功夫赶紧摸出遥控器把台换,换到市长绝对不可能出现地方卫视,把画面停在某水果台琼瑶雷剧上。
百无聊赖间垂眼看两条腿就这大喇喇搭在茶几边儿上,条是严希,条是自己。
石久往上凑凑,跟律师比比,发现自己头发不多,腿毛却是挺重,人家律师正好相反,腿上光溜溜,别说腿毛,连汗毛都是细软,但却不娘,结实匀称,又直又长。
严希婉言回绝郗战强,挂电话,拍拍石久胳膊,
石久两步将裤子弄过来,从里头翻出手机,上头来电写着郗战强。
石久把手机递给严希时候心情都是诡异。
严希接过电话线看眼,平复好会才接通,
“喂,咳——咳———”
石久从严希裤兜里掏出烟盒里仅剩颗烟,拿茶几上火机给自己点上。
都直着腿儿坐在沙发上大喘气。
石久忽然无比想抽烟,刚想起身在律师家找找,结果胳膊被人扒拉下,侧脸看原来是严希正挣扎着想坐起来。
汗水顺着颈窝往下淌,律师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似,脸都泡白。
脑门儿刘海微潮,双唇肿胀湿润,半张着,隐隐约约露点白牙。
石久看心直痒痒,伸手把人从旁边拉起来也没算完,扣着律师手腕就开始不老实摩挲他。
“给来根。”
石久把自己正抽往旁边递,
“烟盒里就剩这根,你要?”
严希接过去,放在嘴唇上狠吸口,接着从鼻子里呼出青白烟雾。
石久羡慕不行,“你别都抽完啊,也给留点。”
听那边哑着嗓子跟人说话就忍不住想笑。
估计是刚才哼哼狠?哎,律师后来那几声叫也真是婉转动听,颇为引人入洞。
严希夏天时候受理郗战强公司跟其他公司经济纠纷案子,因为都是公事公办照着流程来,郗战强又不怎管这事,所以严希把重要都交代,就把这事交给助理小王跑,拖到现在判决书终于下来,郗战强得知胜诉消息,立刻给严希打电话表示感谢,非要叫他出去吃饭。
严希看时间,差不多晚上八点。
先别管去到底是不是去吃饭,严希其实还挺想跟他见个面。
这会严希明显不太配合,推两下把人推开,顺便把沙发旁边靠垫搁在自己身上,继续横在旁边呼哧。
石久看他开始害羞还有点纳闷。
记得原先律师挺不要脸啊,见面就在自个儿面前勾勾搭搭骚跟个什似,怎这会儿觉得跟以前不太样,做完还整个小毛垫儿还把自己下身悟上,这根本不是律师贯作风啊……
电视里新闻播报完毕,开始播放市天气预报。
严希手机响,声音发闷,两个人都呆会,这才反应过来手机还在严希裤子里,而裤子脱在客厅中间,严希懒得过去就碰碰石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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