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久很明白而且理解郗战强心思。
现在国企或者z.府机关人办事吧……怎说呢,就怕担责任。
因为这种单位竞争激烈,到处都是抓小辫子人,大家都是小心翼翼,稍微出轨事都必须得有领导发话,说句不好听,回头天塌下来也砸不到自己身上不是。
而且郗战强这明摆着是违纪事,就更得有个有分量领导出来说话。
石久哼哈着答应,说是回头跟市长说说。
但话又说回来,律师这样也是个招儿,起码出事时候他不在本地,回头说起来嫌疑也没那大。
担惊受怕两天,这天晚上下班,石久正打算开车回家,没成想出门就碰见郗战强。
石久本来就想找他,见人当下就加会班儿,跟郗战强在办公室里聊好半天。
有日子不见,郗战强面目憔悴,眼圈黑跟熊猫样,进石久办公室还把门锁,吓石久菊花紧,往后退两步。
郗战强满脸疲态,平时假惺惺寒暄也省去,直接就问石久能不能跟市长说上话。
对账,也把事儿都推严希身上。
郗战强根本不相信这事不是王容立干,毕竟无论从哪方面这小子都是嫌疑最大,可看他被揍屁滚尿流那个怂样,郗战强心里也犯嘀咕,觉得除王容立,严希这小子也挺古怪,临给自己来这出也破耐人寻味。
四下跟身边人打听圈,发现这个严律师虽然人脉挺广,但是跟谁都不交心,没人知道他到底什来头。
而且严希还出差,现在人在东北,无凭无据郗战强也不能拿他怎样,眼瞅着两天时限到,也就只能把这事交给田二让他在自己进去之后帮着继续查,毕竟俩人是条船上蚂蚱,郗战强要是真不行,田二也好不到哪儿去。
***
郗战强感动不已,却是没有走,攥着石久手也没松开,反而接着说第二件事。大概就是问石久严希这个人怎样,话说含含糊糊,状似不经意,副要从石久嘴里套话摸样。
石久听老头提严希心里简直乐开花。
石久想会就告诉郗战强还行。
这要是换成别人石久肯定说不熟,但是郗战强不样,石久太想从他嘴里套出他现在把事平到什程度,知道清楚点,也方便石久把律师从这烂事儿里摘出来。
郗战强听石久这话,长吁口气,眼圈都红。
市长在下面贫困县走访,自己天天给市长打电话,市长就接次,听郗战强在电话里救球二话不说就给挂,之后就没再接过他电话,可把郗战强愁坏,走投无路才来找石久,看石久这摸样也有帮忙意思。
郗战强拉着石久双手,五十把自己事说,说底下所有关系自己都已经打通,就差市长出面表个态。
石久这两天都没联系上郗战强,打他手机不是占线就是没人接,石久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他在忙什。
抽空石久就去律师所问问严希,结果人家都说他这两天刚接个木材加工厂案子,眼下正跟客户东北那边合伙人那儿看林子呢。
给严希打电话也是,深山老林信号不好,严希说话都断断续续。
石久不得不感慨律师胆儿挺肥。
边捅马蜂窝边挣钱,还真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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