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差不多每个企业都有两套账,本给税务局看,本是内部现金流水账,目无非就是为隐匿收入,少缴点税。
老刘呼出口烟,“不过案情相当复杂啊,都涉黑,人还没逮完呢……那天去看守所还撞见老魏呢……”
严希听见涉黑有点意外,
“涉黑?跟谁?”
老刘被严希打断也是愣,想好会,
“据说是田二,不知道准不准啊,只是听说,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田二肯定不会坐牢,手底下能顶包小弟帮帮进去替老大蹲两年,回头出来房子跟媳妇都预备好,黑社会不都这套路”
账本就放在所里保险柜里,严希走之前印好几份复印件封进牛皮纸袋子里,找个人,给他五百块钱,叫他每隔两天就往税务局跟公安局寄次,方面防止郗战强他们截获销毁证据,再个,万他们真有本事顺藤摸瓜,严希找人是外地,过两天就走,他们想揪出严希也比较费劲。
严希在家歇两天才回所。
到地方,刚进门就跟老刘打个照面。
有日子不见,这老刘看见严希也不着急走,把车钥匙往裤兜里揣,搂着他肩膀就往自己办公室走。
进门就神秘兮兮告诉严希,说高院有领导失踪,其实也不是失踪,就是被反贪局下来侦查员给弄走,还说这事都传是汪律师咬出来,不知道接下来还有谁会倒霉。
虽然那天吃太过,但是石久偶尔回味回味,还是觉得很好。
看律师也是如既往顺眼,点也不腻歪。
但是严希明显相反。
整个人憔悴不行,第二天直接就没去所里,就在家里窝天,恶心什也吃不下,喝点热水都反出去,后来给石久看见,这哥们还贱兮兮上来摸自己肚皮,问是不是那天晚上干出种来。
说这话时候严希点都不想搭理他。
严希好半天都没说话。
手里烟灰积很长,落在皮鞋上,给门口进来吹散。
严希觉得事情有点不妙。
这个田二自己是早想接触,可是误伤下,不仅办不倒他,还极容易把自己,bao漏。
***
这种事严希早个月前就被告知,但却没说什,就笑着给老刘递烟,问他知不知道郗战强那个案子。
老刘接过来严希烟,
“这事谁不知道啊,郗总请律师就那个谁……内个老魏,好几年前帮市里个领导打官司,死刑案子应让他辩成无期那个,听说现在都无期改二十年,是个狠角色啊……”
严希不动声色,
“老魏都请动?还真是大手笔……”
看他眼都觉得尴尬。
但自己没事坐那儿回想,确是觉得石久活儿是越来越好。
还记得最开始他每回都把自己折腾死去活来,现在就完全不样,每次做都很顺,感觉也爽,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被操熟原因在,反正严希现在已经觉得只当1也挺亏。
就像是有句话说,没找过男人男人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异性恋,换严希这儿直接是没被操过G之前都以为自己是纯1。
郗战强这事进去不少人,警方现在还在不断抓人,因为算上本市知名民企,这两天报纸上直接大篇幅渲染,还弄个跟踪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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