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久没用润滑也没戴套儿,好容易塞进去个头,因为又水原因,涩操都操不进去,干脆狠心捅到底,插律师肛门上都是血。
石久边干他边观察他脸。
其实看不太清,就隐隐约约能辨认出律师拧着眉头咬着牙,估计是疼够呛。
因为里面太涩,石久也有点疼,后来出血还好点,可这玩意看着也怪血腥,反正石久是越做越没兴致,到最后直接软,从里面蔫蔫脱出来。
在花洒下冲冲下面,完事后,石久拿个浴巾擦吧擦吧就出去。
就仿佛严希这之后走路,偶有微光,却是更多魑魅。
走到现在,连他自己都成鬼,又哪敢用退路去赌颗人真心?
后面催促喇叭长时间响起,严希这才反应过来绿灯已经亮好几秒。
前面车已经开走,严希赶忙踩着油门撵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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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小王端着茶进来,石久别别扭扭他傻站着干啥,严希这才稍微缓过来点。
石久下午去城郊个采油院,开车往返两个小时路程,事办比较顺利,回来早,也就偷懒没去单位,便来严希律师所看他。
俩人各怀鬼胎说会话,等到律师所下班便起开车回家。
石久开着自己车在前头,严希就在后面跟着。
天彻底黑,路上都是车,严希盯着前面帕萨特,尾灯红,该是石久在踩刹车。
严希在门口摔个跟头。
因为写字楼里清洁工刚刚拖过地,严希裤子跟手掌都是湿漉漉。
给小王看见,脸不可置信,快走几步想上来扶,结果人已经爬起来冲进所里。
老刘打招呼嘴还没合上,就看严希理也没理自己往他自己办公室窜。
开门时候石久正在沙发上玩手机,听见动静时候微微测头。
出门穿好衣服,石久就开始收拾自己东西。
当时去看见律师那点玩意时候,石久肺差点没气炸。
因为当事人不在,后来自己憋会,也寻思过劲来。
觉得自己本来就跟个傻逼样,人家律师直都很牛逼,高高在上,永远都那潇洒。
潇洒石久都嫉妒。
电视长久停在个频道,里面反复播放广告。
客厅里个人也没有。
浴室花洒还开着,淋在浴砖上,噼里啪啦。
到处都是水蒸气。
严希蜷着身子靠在浴缸上面大块多余台子上,双手抱着膝盖,满头冷汗。
转向灯也闪闪,仿佛薄淡冷寒星。
记得小时候刚搬到外地,家里连个电视都没有,也没有琴,严希在这个地方谁都不认识,到晚上,旁边床上就断断续续呜咽,咋听像是哄人入睡童谣,其实是他妈在哭。
严希烦实在睡不着就跑到窗台去趴着,呆呆看天上星星,
没有星星就看对面楼上还亮着灯,
户户数,直到对面也是片漆黑。
他往这边看时候严希觉得自己脸都红,站在门口,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
桌面儿上资料被小王整理很整齐,就那大喇喇放在上面,也不知道石久看没看过。
严希心虚要命,半天都没敢说话。
其实也没有很久,不过两分钟,严希却觉得长像个小时。
越沉默越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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