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抬抬手,蔫头耷拉脑:“你这事再说吧,先送回家。”
石久没在说话,开着车把市长送回家。
自己可没指望市长心软能放律师,但定要先把这老树墩子哄住。
眼下只盼着律师能在局子里没事儿,少遭罪。
而且男子监狱太危险,堆老爷们整天圈笼子里搞向日葵写生那能有好儿?
却清楚他命不好,这玩意压下来,他不能去死也只能抗着,抗出点负面情绪,都能理解,他干坏事以后有看着他,他人品差帮他慢慢改,但即使是这样人,你也不能说他喜欢个人就肯定是假,是骗。”
“你可能觉得这就是鬼迷心窍,但能看见他为放弃移民,整天担惊受怕留在这,又心虚又后悔,整晚上都睡不着,直到被逮起来,知道他不傻啊,这哪是他该干事啊……
所以愿意等他,哪怕他蹲监狱也月次去看他。”
市长长出口气。
觉得石久这小子真是把自己逼点路都没有。
得抓紧找个时间见上面,告诉他自己还等着他呢,别他妈想在里面给自己脑袋上添绿。
不让死不说,现在连监狱也不让蹲。
石久看着市长,内心平静。
市长能混到今天地步,在玩阴谋上早是老油子,按道理自己也不敢班门弄斧。
但自己从来没在他面前耍过花样,他说往东自己也没往过西,除懂事就是低调,老实巴交顺着他关系往上爬,市长这节骨眼上也不见得就会怀疑自己算计他。
石久可不敢明着用自己要挟他,难看不说,在把市长整急眼,这家伙树墩子精发起火来可不般,人家动手他玩命,个矬人胆大,这不当年直接就把老丈人给灭,多生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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