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还没坐牢,哪能就这走……”石久看着他,“俗话说好啊,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必扎堆,你快省省吧,不用劝。”
“谁跟你是夫妻啊……能不能正经说话?”
“哎呀,不用说,别整酸吧唧,比妈看韩剧还矫情……”
石久不想跟他说这个,便光往别地方扯。
“你忘,之前不是咱俩把嫁妆都商量好,五个存折都说好全贴给你,你现在咋还能这说呢,真是,这辈子找你这样男真是倒霉催,点责任心也没有……”
石久见律师开口说话时间也有点不太适应,半天就笑嘻嘻回句:“……不去啊,恐高,而且整脸高原红也挺没意思,性向已经不正常,不想形象也不正常。”
严希脸上才算有点笑摸样,
“恐高你还在上。”
石久见律师笑也来劲,“严律师……你这是想跟干啥呢……”
严希敛笑:“说正经,你为什不去。”
师从男模变成劳模,瘦让人心疼,但气色还行,嘴唇依旧红艳艳,动动还那勾魂儿。
就是脸冷点,石久也不在乎,照样上赶着跟他说话。
严希起初还当石久是来闲扯皮,结果见他本正经跟自己说事,就也认真听好会。等听说他骗市长事儿,心里也慢慢明白。
怪不得之前那帮人总问自己匿名信事,原来是石久搞鬼。
看来市长是真心疼石久,虽说他这弄确是能保自己阵子,不过话说回来,拖这久石久都没事,谎言怕是早就不攻自破。
严希没再说话。
记得之前自己所里律师接过个案子,就是个普通杀人案,严希有印象也是因为那个杀人犯妻子,这女人第次去法院参加庭审就被受害人家属追着打,结果还是次次去看她站在被告席上男人,直到最后次打满鼻子淌血,严希当时十分不能理解,只觉得这社会上脑子有病人
石久生生给律师剜俩眼刀也挺郁闷,寻思这人蹲监狱蹲喜怒无常也怪招人烦,就随便回他句:“领导不让去就不去呗,哪有那多事儿。”
“市长会同意?”严希想会,“你是因为?”
石久本来想继续胡诌,后来想律师也不是傻子,就直接说:“你管这事干什,没事多想想你自己吧。”
严希忽然笑下。
“要是这样就很没必要,你看现在情况,肯定要坐牢,你在本市等也没意义,再把自己耽误。”
而且往好想,只要市长在,无罪释放肯定不可能,顶多也就是判多判少问题,林立郗战强那帮人都在里头等着自己呢。之前背地里捅太多人,惹谁都想熔自己这把刀。眼下在这儿都成块废铁,就更别提进那地方。
但想自己死人那多,却还是有想自己活个人。
石久看律师情绪不太对,还当他听市长就来气,话题转,开始说自己事。
“哎,对,不去青海,妈用资格抓套房子,等你这边完事,你也别租房子,跟起去住呗。”
严希情绪缓和不少,听他这问也回神儿:“你住?你不去青海?不是升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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