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下追踪咒。”傅长陵打着哈欠,“有数。”
傅长陵说着,便领着秦衍路穿过小巷,到家客栈。傅长陵给小二块灵石,和秦衍光明正大走到后院,等到后院后,傅长陵突然有些紧张起来,他转头同秦衍道:“你看上去太凶,容易打起来,要不,先上去聊聊,你在这里等?”
“记得要剑。”
秦衍嘱咐,倒也没有多说。傅长陵点点头,转身上楼,而后他站到晏明房间门前,犹豫再三后,他终于还是敲响门,小心翼翼道:“那个,晏公子,在下云泽修士傅长陵,正在谋划出密境事,有些许事宜需要和晏公子合作,不知晏公子可否行个方便,开门叙?”
门内没有动静,傅长陵站在门口,他叹口气道:“晏公子,知道们有诸多误会,但是情您放心,真是个好人。对晏公子之心,天地可鉴,山河可证。”
“秦衍给开门啊。”
吴思思答得理直气壮,岔开话题并没有让吴思思忘记自己来意,她把提起傅长陵衣领,怒道:“塔呢?!秦衍说你们去抢玲珑塔,你把人给放跑?”
“你听解释……”
“有什好解释?什对方是好人,看你就是看人家长得好心动吧?”
“你别胡说八道啊。”傅长陵头更痛,他觉得女人直觉简直是可怕,他赶紧举起双手道,“绝对不是看他长得好看,拿剑这事儿有把握,你放心,今天就去找人,定能成。”
来,他没来。
而傅长陵守着守着,便觉得,他来或不来,已无关紧要。
毕竟,当他用往生花复原金丹,当他在君子台论战中战成名,当业狱魔修来犯,秦衍堕魔,傅家满门亡于魔修之手,天下动荡,云泽大乱。
那抹白月光慢慢淡颜色,时间久,他连晏明声音,都已经记得不太清晰。
只记得是清清冷冷语调,带着高山白雪寒意。
“实不相瞒,”傅长陵个人说话,思绪散漫毫无逻辑,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回忆起过往来,“昨夜见晏公子
这话让吴思思捏着他衣领手松些,犹豫片刻后,吴思思慢慢放下傅长陵领子,催促道:“没多少时间,你别耗着啊。还有其他事儿呢。”
“您放心,姐,亲姐,”傅长陵信誓旦旦道,“今天就把玲珑塔给您带回来。”
吴思思听到这话,彻底收回手,拍拍床板,便转身道:“赶紧。”
说完吴思思便转身走出去,秦衍已经洗漱完毕站在傅长陵床头,傅长陵抬头看他眼,赶紧起身道:“行行行这就出门,真是服你们。”
傅长陵站起身来,洗漱之后便领着秦衍走出去,两人上大街,秦衍提着剑,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只道:“怎找?”
大概,就像秦衍这样。
可剑修似乎,也确大多都是这样。
傅长陵握着玉佩,有些恍惚睡过去。
等到第二日清晨,阳光刚落到他身上,他就被人脚踹醒,随后听到吴思思不满声音道:“你怎回事!”
傅长陵迷迷糊糊回过头,眼看见吴思思,吓得抱着被子往墙角退步,随后反应过来来人后,他有些痛苦将手拍到额头上:“天,你早上进男人房间都不敲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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