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别这辛苦,”
傅长陵小声劝慰:“有什事儿交给其他人干,你看二叔三叔,他们哪个不比你轻松?个个都认真修炼,就你,整天跑来跑去管这些杂事儿,老大不小,还是个金丹。现在都金丹……”
“个破破烂烂金丹就敢教训?”
傅玉殊被他念烦,用扇子抽在他屁股上:“回去歇着,少叨叨!”
傅长陵被傅玉殊赶出门去,侍女在门口候着他,见他出来,四个侍女朝着他福身,盈盈笑道:“大公子,随们来。”
傅玉殊听到这话,他不免愣愣。
以前傅长陵是不会说这样话,就算傅长陵贯讨人喜欢,会做好事儿,可是他从来不会说“您最疼”这样话。
再怎讨巧人,心里都有点逆鳞,傅玉殊偏爱,便是十七岁傅长陵心里永远伤口。
傅玉殊沉默让傅长陵有些奇怪,他不由得道:“爹,你怎不说话?”
“没事儿,”傅玉殊笑起来,“就是觉得你长大。”
爹,”傅长陵将千面水收到兜里,笑眯眯抬头,“后娘打算杀,您回去,家法处置吧。”
傅玉殊得这话,算是明白傅长陵意思。
越思华是越家嫡女,他们婚姻,所代表不仅仅是他们两之间关系,还是越家与傅家颜面。他没办法处置越思华,可是傅长陵纵然是个私生子,那也是傅家长子,越思华派人杀傅长陵,傅长陵执意要闹起来,两家脸面都难看。
“长陵啊,”傅玉殊抬手抚上傅长陵后脑勺,满脸忧愁,“你在鸿蒙天宫那边看着傻傻,怎和爹说话,就这机灵呢?”
“爹,”傅长陵讨好笑笑,“您感情经验丰富,您再想想办法。”
傅长陵跟着两个侍女回到卧室,路上他都在观赏这飞舟上装饰,整条船风格都是富丽堂皇,闪瞎人眼,却有种让人觉得意外温暖感觉。
两个侍女领着他进房间里,个侍女去给他泡茶,个侍女用香球去给他熨床,个侍
“懂事。”
他声音有些低下去,傅长陵听着他声音,心里有些发酸。他给傅玉殊揉着肩,低声道:“爹,你最近去做什?”
“大买卖。”傅玉殊闭上眼睛,享受傅长陵给他揉肩舒适感。傅长陵听着,想起上世傅玉殊病去模样,他心里有些难过。
傅玉殊身体本就不算好,后来仙魔大战爆发之初,他是整个仙门后方物资调动总指挥,经历场魔修暗杀之后,整个人就瘫。后来云泽灵气开始衰竭,他便是云泽灵气衰竭之初第批受难修士。
傅长陵无数次想过,如果业狱魔修没有出现,没有那场仙魔大战,又或者傅玉殊身体能好点,就算最后还是会死,可也不会去得那早。
“这个,”傅玉殊面露难色,“你说要是给你创造个机会接近他,这个可以做到。但之后你们能不能修复关系,儿子,这个真太为难。”
“能接近就行。”傅长陵得好便收,用扇子敲敲傅玉殊肩头,“剩下交给,你放心。”
“行吧。”
傅玉殊点点头:“你先安心养伤,给你安排。”
得傅玉殊承诺,傅长陵放下心来,他赶紧站起来,给傅玉殊揉着肩道:“爹,知道您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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