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说着，秦衍端着水盆走到门口，步子还没迈出去，就听身后江夜白道：“阿衍。”
“嗯？”
“同心咒，谁下
？”
？”
“行走在外，多少要受点伤。”
秦衍低低出声，江夜白放开他手，转眼看向他，秦衍起身去旁边水盆揉
帕子，江夜白坐起身来，看秦衍揉好帕子走过来，给他把脸擦
圈，又抬起他手来，细细给他擦过手指。
江夜白静静瞧着他动作，言不发。
他如今不过三十四岁，到化神境界时也不过二十，如今看上去便是二十出头青年模样。
或许是因所有心思都荒废在剑道事之上，于生活时，他几乎无所知。
他在二十岁那年收养秦衍，那时候秦衍不过四岁，便开始照顾他，于是哪怕江夜白到三十四岁，也没学会好好照顾自己。
秦衍替他擦干净手，低声道：“师父不能再这
喝酒。”
“你不在，”江夜白声音平淡，“机会少。”
“要喝，”秦衍回身将帕子放到水盆里清洗干净，端着水盆走出去，“也别乱扔酒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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