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衍应
声，看傅长陵走上前，他跟在后面。
两人
前后走，走会儿后，傅长陵慢慢道：“师兄知道，方才你说让
不要骗你，为何不说话
？”
秦衍不明白，他抬眼看着傅长陵
背影，就听傅长陵笑着道：“若是答应不能骗师兄，”说着，他回过头，双桃花眼弯着，遮住眼中情绪，“就不能经常开玩笑。”
秦衍愣愣，随后他有些无奈笑开。
“你说得是。”
傅长陵放松语气：“且走步，看步吧。而且，”傅长陵看向秦衍，笑眯眯道，“师兄总会护着，不是？”
两人说着话，已经从迷雾里走出来，秦衍顿住步子，静静看着他，傅长陵被秦衍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僵硬道：“怎……怎？”
“你能看见。”
秦衍肯定开口，傅长陵心里“咯噔”下，手连忙松开，有些尴尬道：“看得也不甚清晰。”
骨崖那些厉鬼很相似？”
“越思南每个举动，好似都在暗示什。她带走云羽，也不会无缘无故，你不觉得，如今们来到这里，很像被她指引而来吗？”
“这里有个前提。”
秦衍淡声开口，傅长陵“嗯？”声，就听秦衍平静指出道：“那就是，越思南知道你是重生。”
这话把傅长陵说愣，秦衍继续道：“不然，她不会猜到你会来太平镇。”
“你啊，”他轻叹道，“本也不该这样爱开玩笑。”
傅长陵笑眯眯没有说话。
那刻，其实他很想把那句话补全。
若是不能开玩笑，那他所有克制不住真心情动，便都再无遮掩。
秦衍不说话，定定看着他。傅长陵心里有些发慌，赶紧道歉：“对不住，师兄，以后不开这种玩笑。”
“你，”秦衍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道，“不该骗。”
这话把傅长陵说得迟疑，秦衍见他迟疑，他不知道怎，突然又觉得自己话不是很合适，他犹豫片刻，慢慢道：“也少玩笑。”
“知道。”傅长陵苦笑起来，应声道：“都听师兄。”
说完这句后，两人沉默着，气氛有几分尴尬，过片刻后，傅长陵抬起头来，看看天色，笑道：“这天晚得也太早，咱们回去吧。”
傅长陵没有说话，他们两走在回去路上，许久后，傅长陵突然道：“直有件事想不明白。”
说着，他抬起头来，看向前方：“为什会重生？直觉得，重生是个巧合，如今你倒是让有另个想法。”
“或许，”秦衍明白他意思，冷声道，“你并不是偶然重生。”
“不过，这也太玄乎。”傅长陵笑起来，“重生前，已是渡劫后期，都做不到事，这天下若还有人能做到，不会不知道。”
“等们找到越思南，”秦衍思考着，“或许们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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