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想,便反应过来:“你故意?”
“算是故意,也算无意。”越思南抬手温柔摸着坐在她膝头傀儡脑袋,“你到这里,是有意,但你看到内容,便不是有意,就能有。”
傅长陵不说话,越思南垂下眼眸:“既然切你已经知道,那也该知道,叫什吧?”
傅长陵听得这话,沉默片刻后,他笑起来。
“越姨。”
如果很近,早就该被他们察觉。
说完没有片刻,就见个傀儡大笑着飞进来。
这傀儡只有个三岁小娃高,圆头铁齿,高帽红衣,看上去十分凶悍。它悬在半空,尖锐笑道:“贵客稍等,马上就来。”
“越思南?”
傅长陵皱起眉头,话音刚落,就见门口出现位紫袍女子,她周身拢在袍子之中,看不清身形,而后她抬起头来,那傀儡瞬间乖巧无比,飞回她肩头,坐在她肩上。
背动作,听傅长陵低声道:“知道你现在不是喜欢,你贯心善,可是会好好同你在起。会直陪着你,有天,你定会再喜欢。”
秦衍没说话,他静静看着上方,好久后,他才道:“好。”
“师兄,”傅长陵笑起来,他抬起头,仿佛是又恢复平日神情,高兴道,“你是不是答应同在起试试?”
秦衍见得他高兴,不由得也笑起来。
“是。”
越思南轻轻笑,柔声道:“乖。”
她缓缓步入屋中,傅长陵警惕又好奇打量着她,她抬手,屋中便凭空出现张椅子,越思南走上前去,坐到椅子上,而后她抬手揭下自己帽子,露出她艳丽面容。
相较于神识回忆里少女,面前这个女人要成熟许多,眉眼都上浓妆,看上去美艳而锐利。
因着那些记忆原因,傅长陵对面前人并无恶感,但是毕竟已经过去十九年,如今越思南到底是个什人还不好说,于是傅长陵只能是保持着警惕,紧盯着越思南。
越思南往着旁边扶手轻轻靠,笑出声来:“好久不见,小长陵。”
傅长陵听着越思南问候,便知越思南是知道他进蔺尘记忆。
“那能不能再亲你下?”
这话把秦衍问笑,觉得此刻傅长陵有些孩子气,正要答话,就听旁边突然传来个女声:“你们还没谈完啊?”
那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个老人,傅长陵和秦衍同时起身,傅长陵护在秦衍面前,冷声道:“谁?”
墓室石门轰隆作响,带着弥漫烟尘纷飞,大门缓缓大开。
然而大门大开以后,却没有人出现,秦衍皱起眉头,傅长陵低声解释:“她离们应当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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