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这样荒唐过。
他本不该容忍这些荒唐产生,可当傅长陵软软叫出师兄时候,他又软心肠。
好在傅长陵也知道分寸,并没有做得太过分,只是年轻人初尝甜果,哪怕只是表皮,也忍不住
“不知道。”傅长陵捏紧拳头,他有些忍耐不住,深吸口气道,“云师兄,有些困,要不改日再聊吧。”
“困?”
云羽疑惑:“你都睡两天,还睡不够吗?”
“云师兄……”
傅长陵轻咳起来:“可能是身体还不好吧。”
他和傅长陵才刚刚玩闹过,虽然只是拥吻,但他不得不承认是,这确打破他贯清规,让他知道人间□□存在。而此时此刻,这种诡异环境下,感官被无限放大,他心跳越发快起来。
他心跳得快,呼吸喷涂在傅长陵得大腿上,傅长陵更觉得难受几分。
好在云羽只是犹豫片刻,就放开帘子,叹口气道:“是为难你,也不愿让人看见自己狼狈样。”
云羽说着,就退开来,坐回位置上,斟着茶道:“听说你醒过来,便过来看看你。你现下还好吧?”
不好。
约只能看见个轮廓,傅长陵轻咳出声:“云师兄。”
云羽嗅嗅,傅长陵知道云羽如今五感敏锐,忙道:“云师兄来做什?”
“大师兄刚才来过?”
云羽说着,走到床边来,傅长陵急急叫住他:“等下。”
云羽顿住步子,颇有些奇怪:“怎?”
“这样啊。”云羽听到这话,站起来道,“那也不打扰,你先休息吧。”
云羽说着,和傅长陵告辞,便退出去。
云羽走,傅长陵没等秦衍从被子里出来,就把按住被子钻进去。
被子里已经被秦衍捂得炙热,两人在黑暗中对视着,傅长陵低哑出声:“师兄,等会儿还有事吗?”
秦衍没说话,他静静看着傅长陵,傅长陵伸出手去,把将人拉进怀里,咬上秦衍唇,替他回答:“都且推开吧。”
傅长陵个想法浮现上来,他从未和秦衍有过这样奇特经历,整个人濒临在某种难言极限之上,让他异常痛苦。但痛苦中又有几分难言喜悦,整个人冰火交加,令他呼吸都急几分。
但他怕云羽察觉,便竭力克制着自己,叹口气道:“托师兄福,没事儿,休养些时日就好。”
“那日本师父带出去。”云羽有些羞愧,“他们特意吧明桑峰人都支开……”
“明白。”傅长陵意识到云羽来意,赶紧道,“师兄你也难做,没有怪罪师兄那日不在意思。”
“知道你不会有,就是来说声。话说君子台论剑,今年还是大师兄代表鸿蒙天宫吗?”
“……现在仪态不佳,不宜见客。”傅长陵憋个理由,“云师兄有话在旁边说就好。”
“生病哪儿有好看?”云羽不在意笑道,“你再丑能丑过去?”
说着,云羽就去掀床帘,傅长陵紧张,把抓紧床帘,急道:“师兄,还是要面子。”
云羽没说话,傅长陵心跳得飞快,而躲在被子里秦衍更觉狼狈。
被子里他和傅长陵距离极近,他能清晰感觉到傅长陵周身温度和触感,这让他感官越发敏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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