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件往事,十五年前,化血池内,其实有个孩子跌进去,他天灵根,命为秦衍。”
“师兄,你真是从凡间来吗?”
秦衍手微微发抖,江夜白握着杯子,神色平静:“傅长陵去轮回桥,进化血池,他见闻,没告诉你吗?”
“所以,你意思是,”秦衍不敢问,却不得不问,“和你样,也是业狱来人?”
江夜白没说话,他仰望着远处雷霆轰然而下远处:“三千年前,仙魔大战,战到最后时,天崩地裂,自知无力护住臣民,便与叶澜商议,将天地分为二,主业狱,他主云泽,而后自此沉睡,再不过问两界之事。”
不,不可能,不然对方就不会在江夜白开业狱大门时,如约将消息告诉傅长陵,让傅长陵攻上无垢宫,彻底破坏江夜白计划。
“所以,”秦衍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克制着自己情绪,盯着江夜白,“你死是假,只是为逼着成为魔修圈套?”
江夜白没说话,他静静喝着酒,秦衍捏紧剑:“那你如今来做什?”
“你没成魔修,还组织仙盟,成为仙盟盟主。”
江夜白抬眼看他:“晏明,你不可以这样。”
“灵……浩?”
秦衍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人,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灵浩魔尊?”
江夜白听到他说出这个称呼,面上露出诧异神色:“你记得?”
“不可能,”秦衍摇着头,用剑指着江夜白,“你骗,师父死,你想乱心知,你骗!”
“是不是骗你,”江夜白神色平静,眼里带几分怜悯,“你自己不知道吗?”
“叶澜答应,但他要求,业狱要还债云泽两百年,于是修四条气脉通道,云泽向业狱借用灵气,以修复自身。两百年后,叶澜会关闭这四条气脉通道,然后两界分而治之,再无瓜葛。”
江夜白说这些,从未写在云泽仙史上。秦衍也是第次听闻,他皱起眉头:“后来呢?”
“然后沉睡过去,有天,等再次醒
“为什不可以?”
秦衍盯着江夜白:“你是业狱派来人,你们要毁云泽,难道不当阻止吗?!”
“是业狱来人,”江夜白静静注视着秦衍,“你不是?”
秦衍不敢说话,如果是以前,他大约会觉得荒谬,他会直接叱责他,骂他是想扰乱自己心智。
可这刻,他脑海里却是傅长陵话。
“不想将你扯进来,”江夜白低头笑,他走到桌边坐下,抬手,壶酒就从边上飞过来,落在他面前,自己悬空倒满杯酒。江夜白看着酒涓涓流入酒杯,缓慢道,“按照原计划,本来应该是死之后,你被指认为凶手,仙界不容于你,你为给报仇成为魔修,杀玉琼这批绊脚石。之后平云泽,你在庇护下,就可以平安无忧。”
江夜白面无表情说着这些,轻抿口清酒。
秦衍听着这话,整个人有些懵。
瞬之间,上世切串联起来,他回去看到江夜白身死,他被玉琼真君带人围攻,他以为杀害江夜白人是玉琼真君这些人,所以后来直想着为江夜白报仇,他堕魔叛道,后来又答应他人当卧底,成为魔修。
那当年让他成为卧底人是江夜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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