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泽拿着根藤条,轻拍着掌心,面无表情地望着三人。
“你们把李老爹弄到哪里去?”
铜三最先沉不住气:“李老头?们不知道啊!”
“啪——”藤条猛地抽在他背上,划破麻衣,带起串火辣辣於痕,铜三惨叫声,疼得哇哇大叫,嘴里爹啊娘啊叫个不停。
青年手执藤条,冷冷道:“想清楚,再说遍。”
李老爹下落不明,任务倒计时不断提醒着他时间珍贵。
沈轻泽心里憋着团无处发泄火,居然还有蟊贼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触他霉头!
他沉着脸,言不发,带着大白狗直接冲进黑漆漆屋子。
阿白嗅觉极为灵敏,哪怕黑暗里也咬个准,沈轻泽手匕首,手连弩,对付三个地痞蟊贼简直手到擒来。
“啊!什东西在咬!”
沈轻泽眸光亮,老爹莫非在铺子里?
怀抱着线希望,他循着声音飞快赶至打铁铺,只见阿白伏低前爪,脊骨耸起,龇牙咧嘴地对着打铁屋子狂吠。
沈轻泽面沉如水,二话不说,脚踹开木门,屋里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什也看不见。
“数到三,要出来。”他缓缓眯起眼眸,声音冷厉,如刀锋刮过坚冰:“要,死。”
话音刚落,他猛地抬起手中连弩,“咄咄咄”三发连射,瞬间扎破打铁铺地板,牢牢钉在地上!
。
大部分灯火已然熄灭,寡妇家祝祷声也听不见,除手里提灯晃悠悠地照出眼前小片模糊光亮,目之所及,俱是派沉默黑。
沈轻泽摸黑回到小木屋,在门口唤半天,却不见李老爹应声。
他微微蹙眉,难道已经睡下?
沈轻泽推开家门,屋里还亮着盏未曾熄灭小油灯,只是许久没有添油,那火光微弱得摇摇欲坠。
银二吓得瑟瑟发抖,金大脸色发白,说话都忍不住结巴:“你……你怎不讲理?李老头事真不是们干!你找错人!”
沈轻
“哎哟大哥别打!错!”
“你们两个废物!赶紧抄家伙啊!”
阵鸡飞狗跳过后,尘埃落定,屋子里再次归于平静,沈轻泽重新点亮屋里灯盏,柔和光线驱逐黑暗,将切都映照得纤毫毕现。
金大、银二和铜三三个被揍得鼻青脸肿地痞,脚上捆缚着粗麻绳,倒吊在房梁上,像个三个沙包似,悬在空中无助地晃来晃去。
阿白蹲在地上,咧着白森森尖牙,吓得三人乌龟似缩起脖颈,生怕它时,bao起,咬断自己咽喉。
屋里顿时传出声惊叫:“哎哟!你还没开始数数呢!你骗人唔——”
“嘘!白痴,别出声!”
原来还不止个贼,沈轻泽唇边扯起抹冷笑:“迟,都给滚出来,如果你们不想被射成筛子。”
屋子里安静片刻,终于冒出个色厉内荏声音:“们出来可以,你、你要保证,不许用那玩意招呼们!”
还敢讨价还价?
“老爹?”
四下里静悄悄,只有漏风窗框在寒风里呻吟,灶台上大锅里盖着碗素面,那是李老爹为他准备宵夜,这会早已经凉。
沈轻泽绷紧唇线,心里陡然沉!李老爹出事!
“汪呜!嗷嗷!”
大白狗叫声猛然自后院传来——那是铁器铺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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