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人铁心要舍弃自己,侍从有口难言,只好个劲跪在地上磕头,涕泪横流。
应变能力到这个地步,沈轻泽都想为景从鼓鼓掌:“这份口才,当个贪,,g太屈才,若是在外交部,凭着阁下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本领,说不定能干番事业呢。”
“主祭大人,真是冤枉!”景从口咬定自己是被*细陷害,斩钉截铁赌咒发誓模样,引得周遭工人群众们将信将疑。
沈轻泽不置可否:“那笔钱是你偷偷盗卖淘汰枪支,从黑市赚回来,黑钱不敢存进渊流银行,只好藏在家中地窖里,对吧?”
景从矢口否认:“绝无此事,不知情,也许……也许是他——”
他果然没有等待太久——
“大人,捉住!”几个身穿监察司服饰男人,架着个神色慌张侍从,从厂房后面,快步走来。
景从整个人不可抑制地晃晃,张脸青白交错,四肢发凉,手杖再也无法支撑他体重,险些从汗湿掌心滑落。
是,监察司怀疑自己又找不到证据,这才干脆找上门来,故意引起自己警觉。
将包括自己在内所有人目光吸引到厂房门口时,暗暗派人追踪自己身边人,旦他有所异动,立刻就能抓个现行!
他人成果,将他人名誉、功绩以及钱财占为己有,事到临头还不悔改,滥用职权,以权谋私,从此刻起,开革出生产建设队,由监察司彻查。”
阎王像个被当场判刑囚徒,彻底绝望。周围工人群众对此喜闻乐见,朴素正义感令他们爆发出阵欢欣雀跃掌声和叫好声。
“至于你……”沈轻泽目光移到景从身上。
后者急忙跪地行礼:“大人,属下出这样事情,竟然被蒙在鼓里,无所知,实在太不像话,这都是管理不周缘故,请主祭大人责罚!”
沈轻挑眉看他眼,此人甩锅本领真是绝。
情急之下,景从指着神情麻木阎王:“他都干出冒名窃夺之事,
危机关头,景从大脑疯狂转动,苦思脱身之法。
“主祭大人,这个家伙是景从副厂长亲侍,方才们人路跟着他,他先是跟外头人接洽报信,转移家中地窖里藏着大笔金银币和渊流币,然后还试图潜入仓库放火!被们当场抓获!”
几个监察员头次参与破获宗大案,洗刷两个月来零政绩之耻,可算扬眉吐气。
侍从害怕极,求助目光向主人望去,景从仿佛被蛰到,抓紧手里手杖,换上副恳切神情:
“主祭大人,真不知情,这个侍从……他定在陷害!”景从眯起眼狠狠盯住对方,“说,是什人在背后指使你?竟敢潜入仓库放火,这里是军备厂,难道你是*细?”
“你是要受罚,不过却并非这件事。”沈轻泽意味深长地道。
景从心里咯噔下,隐隐泛起丝不妙预感,仔细思索却不知哪里出纰漏,只要刚才他派去给家里通风报信,以及处理手尾侍从动作够快,沈轻泽绝对找不到任何证据。
“不要胡思乱想,你等人很快就到。”
景从霍抬起头,正对上沈轻泽双深黑眼,那种直白怜悯比任何嘲弄都来得令人憋屈。
景从脸色大变,莫非有人先步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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