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当年狐眠身披狐裘红裳,教着她如何如何编织梦境、如何勾引谢长寂。
她支支吾吾问她:“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算不算骗人?”
狐眠轻轻笑,从树上翻身而落,抬起指甲上涂着艳丽丹蔻色食指,轻轻放在花向晚唇上。
“傻师妹,”狐眠温柔开口,“能骗到人心,都不叫骗。”
就像当年谢长寂,不喜欢,她得不到,更骗不到。
寂逼得走投无路,还是用上这招。
结果她努力半天,谢长寂在梦中都宛如柳下惠般巍然不动,最后甚至还给她披好衣服,认真提醒:“天亮,回去吧,下次休入梦,免被误伤。”
当时气得她口血憋在胸口。
这哪儿是剑修?这是断根活佛。
要不是后来生死垂危之际两人双修过次,她领略番,至今她都要怀疑,谢长寂修是不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若不自宫不能成功”修炼路子。
好在谢长寂只有个。
当年她栽在他身上,她就不信,这天剑宗,个个都是谢长寂。
那次打击太大,以至于这多年她都没用过这个办法。
如果不是只有六天时间,她不会用这个法子。
现下突然要用,她还有些不知所措,左思右想,干脆再来遍就是。
师姐教东西,总不会直没用。
想起师姐,花向晚忍不住扬起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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