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沈修文迟疑着,“少主还会问下去。”
花向晚闻言笑,她抬眼看他:“总不能老盯着只羊薅羊毛,哪儿有你想得这坏?”
沈修文听这话也忍不住笑起来,花向晚低声:“说点无关紧要事就好,谢无霜看上去可不像个好人。”
“少主不知,”沈修文摇头,“问心剑脉世代镇守死生之界,过去问心剑主,总是想着加固封印,不让邪魔入境。可这代清衡上君却背道而驰
沈修文开口,却又突然想起什,顿住声音,没有说话。
花向晚有些奇怪,抬头看他:“沈道君?”
“哦,无事。”沈修文回神,低声道,“饭菜也没花多少工夫。”
“那也是为费心。你们这样照顾,却还牵连你们,实属过意不去。”
听到这话,沈修文没回声,过片刻,他似有几分歉疚,低声开口:“倒也不算牵连。”
这话出来,沈修文动作终于停住。
花向晚坐在旁边,拿着银针,神色平静:“趴下,替你行针。”
沈修文有些窘迫,但还是听花向晚话趴到榻上,花向晚替他拉下衣服,沈修文将红着脸埋在手肘。
花向晚知他尴尬,她当年第次给谢长寂行针时,谢长寂也是这样。
甚至于还更腼腆些。
,只能跟着谢长寂往前,花向晚借着灵北灵力,快速拔出沈修文身上蛊虫后,又给他伤口上咒术加层修复术法。
有咒术在,沈修文伤口时很难愈合,花向晚让灵北给沈修文包扎好伤口后,稍作清理,便给他搬到自己床上休息。
沈修文迷迷糊糊醒过来,隐约感觉自己躺在床上。
他似乎是茫然片刻,在看见旁边花向晚瞬间,他突然意识到这是哪里,慌忙起身。
花向晚把扶住他,知道他要做什,赶紧开口:“你伤势太重,先在这儿休息,不要逞能。”
花向晚没说话,她将针落在沈修文背上。
不是牵连,这就是天剑宗事,也就是发生什,引得天剑宗和西境都来。
或许秦云裳就是冲着这件事过来。
沈修文比谢无霜好套话得多,可她却已经不想从这青年身上再多问什。
她垂下眼眸,转话题:“直以为云莱修士良善仁慈,怎你们这位谢师兄,看上杀孽这重?”
那时候她还不懂事,面行针还要面点评下谢长寂身材,说到最后,谢长寂便挣扎起来。
还好那时她修为高,死死压着他,不让他动弹半分。
好在如今她已经是个会关照人成熟女修,知道沈修文难堪,便故意引话头聊天,想让沈修文放松些。
“今日感谢沈道君相救,还有今日送来饭菜,也劳沈道君费心。”
她声音平淡,让沈修文放松许多,他红着脸,小声开口:“分内之事,而且饭菜……”
“花少主……”沈修文满脸焦急,“不可……”
“说可以就可以。”
花向晚按住他,声音平和:“医者面前无男女,沈道君因受伤,不必如此介怀。道君既然醒,便为道君行针,道君自己运转灵力,伤势会好得更快些。等行针完毕,会下去守夜,道君不必忧心。”
“可……”
“若道君因这点小事耽误行程,”花向晚抬眼看他,“这是给大家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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