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听沈修文话,玩笑着开口:“睡床,吃粮,要是愧疚,不如以身相许?”
沈修文闻言,眼眸微垂,花向晚见他认真,正想解释,就听沈修文道:“若少主愿意,等回到天剑宗,会同师父禀报此事。”
没想到会听到这话,花向晚迟疑:“你……你当真?”
“婚姻大事,自然当真。”
沈修文点头,花向晚倒有些不敢相信,小心翼翼:“沈道君,不是不信您,只是……为什啊?”
花向晚有些诧异,她看沈修文眼,想想,只当是沈修文让江忆然去,朝着沈修文点点头,笑道:“多谢费心。”
沈修文迟疑片刻,想说点什,但花向晚已经卷帘出去,自己接食盒进来。
她打开食盒,发现食盒里都是甜口,不由得有些疑惑,抬眼看向沈修文:“都是甜口?”
“是,”沈修文解释,“昨日谢师兄看撤下去食盒,说您爱吃甜口,不吃香菜。”
“他看这个做什?”
花向晚美美睡觉,第二日天还没亮,就感觉有人叫自己:“花向晚。”
花向晚睁开眼,迷糊着回头,看见晨光里已经收拾好谢无霜,他换回白衣,伤势似乎已经痊愈,提着剑站在晨光里,吩咐她:“上马车睡,准备启程。”
听到这话,花向晚缓片刻,迷迷糊糊起身,将自己被子收进乾坤袋,打着哈欠去马车。
沈修文还在马车里休息,听见花向晚进来,他连忙起身,花向晚按住沈修文,摇头:“睡吧,睡好。”
“不用,”沈修文红脸,挣扎着想起身,“好……”
说着,花向晚解释:“你相见也没几日,你做这大决定……”
“少主应当知道在天剑宗处境,由掌门手养大,身份在宗门……也算是能争争掌门之位,这些年受掌门信任,也处理不少宗门杂物,”沈修文说着,苦笑下,“但还有位大师兄,如今再有,便是多余。少主屡次救,若跟随少主回西境能解决少主危难,又有何不可?”
沈修文说得认真,花向晚听明白,其实早她就考虑
花向晚颇有几分疑惑,沈修文动作僵,转过头,轻声解释:“忆然拿食盒出来时,刚好和说起口味这件事,谢师兄看到,提醒和忆然。”
这个解释倒也不奇怪,花向晚想想,只觉得谢无霜这人有些聪明太过。
昨天她和灵南起吃饭菜,东西基本都吃干净,他居然也能判断出她口味?
花向晚想不明白,沈修文看花向晚皱眉,主动换话题:“昨夜让少主受苦,今日修文感觉身体已经好上许多,再休息休息,就不用叨扰少主。”
“你愧疚啊?”
“修文,”谢无霜声音在外面响起来,“启程。”
沈修文看向花向晚,面露难色,花向晚摇摇头,转头朝外提声:“谢道君,沈道君身上还有伤,让他在这里休息吧。”
“是啊,”江忆然提着食盒走到门口,看眼马车,又看眼谢无霜,“谢师兄,沈师兄伤势还未痊愈,咱们就别讲这种繁文缛节吧?”
旁人都劝着谢长寂,谢长寂沉默许久,终于只点头:“嗯。”
说完,他转身离开,江忆然提着食盒站在马车前:“少主,今日早点给您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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