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寂声音在后面响起来:“跟着。”
花向晚动作僵住。
有个渡劫期跟在她后面,她有什好跑?
两掌相接,黑气在两人掌心炸开,花向晚感觉有什瞬间钻入心口,随后便被阵巨力轰开。
也就是那片刻,只手突兀而来,横拦在她腰间,止住她去势。
鼻尖是淡淡冷香,像是冰雪混杂青松冷梅,花向晚惊愣抬头,就见青年红衣金冠,面容清俊,扶着她沉稳落地。
而后他不发言,折枝为剑,直接冲上去。
他剑快,极快,但招式却让人看得异常清晰,宛若命运审判,明知死亡到来,却避无可避。
“沈修文……”
“沈修文夺舍还用你说?”花向晚怒喝,“危险?告诉你最大危险就是你!别再给传音,再传就死定!”
说完,花向晚直接把传音玉牌往后扔,在白虎上倒挂金钩踢踹飞具纸尸,跃起刹那,只潜伏许久纸尸朝她猛地扑,花向晚猝不及防,被旁边这纸尸猛地压下地面,口咬过来!
好在白虎及时赶到,咆哮着咬住纸尸后颈,狠狠甩开,花向晚迅速同这些东西拉开距离,张张符纸甩飞出去。
她刚才同沈修文交手,已经用大半灵气珠,此刻和这些东西纠缠这久,灵气珠明显已经见底。
霜你竟然还敢给传音?还有脸和说话?!你干叫人事儿吗?!把你当朋友,你就这对?”
“都告诉你和谢长寂结束,你还要卖!你就算不考虑,你都不考虑下你宗门吗?!”
“现在好,……”
“花向晚。”
谢长寂冷静传来,他那边都是风声,听不出在哪里。
顷刻之间,所有纸尸便定在原地,随后血液喷洒而出,纸尸化作张张血红色被划坏纸人,飘然而落。
红衣青年拈枝作剑,枝上桃花染血,月下落叶映人,他回眸看过来,双眼没有半点情绪,莫名带种让人直直冷到骨子里寒。
人如寒剑,美艳独绝。
花向晚愣片刻,随即毫不犹豫,转身就跑!
“你跑。”
好在现下只要再往前十丈就出沈修文控制范围,这些纸尸便会失效,她只要再往前十丈!
只是这些纸尸明显也知道她打算,仿佛用尽全力,变得格外焦躁凶猛,死死拦住花向晚去路,具又具朝她扑来!
她如今是个法修,不擅近战,这些纸尸心意来扑她,时竟将她逼得有些狼狈。
她灵巧躲避着不让这些纸尸近身,但越躲离他们失效界限距离越远。
花向晚想想,心中定下方案,把抓爆所有灵气珠,朝着前方猛地轰,两具纸尸被直接空开,她提步疾驰而去,眼看着到边界,只手从她身后抓来,花向晚旋身抬掌,便见对方亦是掌!
“沈修文可能被夺舍,你很危险。”
听到这话,花向晚愣在原地,谢长寂略显担心声音传来:“花向晚?”
“谢长寂……”花向晚慢慢回神,她很是震惊,“你在死生之界两百年脸皮是被风霜打磨成千年玄铁无坚不摧吗?抢师侄婚,用徒弟传音玉牌?你还要脸吗?!”
谢长寂沉默,片刻后,他回应:“你不接传音。”
“你有什重要事定需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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