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听他叫她,有些意外,她睁开眼,就看谢长寂坐在蒲团上,平静看着她:“你过来。”
花向晚闻言,虽然不明白他要坐什,但还是起身来到他边上。
谢长寂垂眸到蒲团,轻声吩咐:“坐下吧。”
花向晚依言,面对面坐到谢长寂对面,有些好笑:“坐什?论道啊?”
“把手给。”
花向晚点点头,想起来沈修文是受伤。
不然按理来说,江忆然是第六峰嫡传弟子,年纪又小,这种操办杂事位置,该做惯沈修文来才对。
她想想,不由得有些关心:“他伤势还好吧?”
“嗯。”谢长寂点头,“挺好。”
花向晚放下心来,就听谢长寂强调:“他就不想来。”
“您也放心,”花向晚郑重承诺,“就借用年,年后,定完好无损给您送回来。当然,要是有任何意外,定把仇人给您记下。”
听到这话,昆虚子脸色变变。
他似是有些想要反悔,但看想到那些金丹弟子眼中按耐不住兴奋和激动,他咬咬牙,终于还是点头:“那就拜托少主。长寂,”昆虚子说着,转头握住谢长寂手,迟疑许久,才终于开口,“护好宗内弟子,走。”
说完,昆虚子甩开他手,竟是转头就离开去。
谢长寂见昆虚子离开,转身吩咐门外站着江忆然:“走吧。”
门外昆虚子:“昆长老,您再送送,清衡上君怕就要要等到飞升历劫。”
昆虚子得话,犹豫着看眼谢长寂,谢长寂垂眸站在原地,没有半点不满。
可昆虚子也知道行程耽误不得,他想想,走到花向晚面前,行礼。
这把花向晚吓坏,赶紧去扶昆虚子:“昆长老,有话好说。”
“花少主,”昆虚子由她扶着起身,叹口气,满脸恳求,“们家长寂心修道,许多俗事都不知怎打理,到合欢宫,劳烦您多照顾担待。”
谢长寂伸手,花向晚闻言,大约明白他要做什。
她莫名心里有些紧张,却还是伸出手去。
谢长寂抬手放在她脉搏上,用灵力仔仔细细在她身体中游走圈。
花向晚垂眸不说话,等片刻后,谢长寂轻声开口:“你金丹,已碎得差不多。”
“
花向晚愣,她总觉得这话里有话。
然而谢长寂没多解释,走到旁边蒲团上,掀衣摆坐上去,便开始打坐。
这时灵舟启动起来,花向晚看着灵舟腾云驾雾上天,撑着下巴看着外面景色,但外面景色也无甚好看,想想,便干脆也跟着入定。
她没有金丹,入定纯粹只是锻炼神识,这些年她都是这样度过。
谢长寂似乎察觉她动作,他轻轻睁眼,想片刻后,他平稳开口:“花向晚。”
“是。”
江忆然应声,赶紧下去做事。
花向晚听到声音,这才意识到此次江忆然竟然也跟来。
她不由得有些好奇,转头看谢长寂:“沈修文来吗?”
谢长寂动作顿,片刻后,他淡道:“他不来。”
“明白明白。”
花向晚握着昆虚子手,赶紧点头。
哪个宗门最强者是要管理俗物?
她知道昆虚子不放心,认真承诺:“你放心吧,既然带着他去西境,就定会好好照顾他。”
“还有那百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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