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整个人精神焕发。
谢长寂脸色还有些苍白,花向晚给他检查番,确认无事之后,便领着她去见三位长老。
昨日合欢宫鲜血已经清理干净,连血腥味都不曾留下,花向晚领着谢长寂用过早膳,去议事厅见三位长老。
进门时就看三人正在商讨什,花向晚同谢长寂起走进去,笑着开口:“云姑梦姑玉姑,早啊。”
“少主来。”云姑转过头来,温和笑笑。
“定要当魔主吗?”
他可以带她回天剑宗。
可以带合欢宫回云莱。
这样,他就能保证,她绝不会有任何危险。
“嗯。”
过许久,他身体点点暖起来,她温度传递到他身上,让他从噩梦中缓缓清醒。
他将紧抱着她手放松些,退开些许,声音低哑:“今日受伤,劳烦帮个忙。”
听到这话,花向晚松口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方才紧张什,或许是骤然失控谢长寂让她有些陌生,她放松身体,缓慢运行起功法。
简单灵力运转,其实对两人来说并没有什太大用处,但聊胜于无,最重要是,对花向晚来说,有灵力穿过筋脉,也是极为舒服。
着自己,来到床边,颤抖着把抱住花向晚。
凉意袭来,花向晚骤然惊醒。
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她便感觉身后人死死抱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
“谢……”
花向晚来不及说话,便感觉灵力从他身上倾贯而下,缓缓流入她筋脉之中,从她金丹转过,又转回他身体。
梦姑将两人上下打量,挑挑眉,似是很是高兴:“少主气色不错,滋补如何?”
“梦姑,”玉姑见梦姑说得没谱,轻咳声,提醒道,“分寸。”
说着,玉姑转头,指旁边位置:“昨日们查林绿资料,她祖籍在清河关,但两百年前就举家搬迁,到定离海附近云盛城居住,二十年前家中发生灭门惨案,夜之间举家被人剜心而亡,那时她刚好在外求学,侥幸躲过劫。后来便到清乐宫作为家臣,五年前由温少主插手,混进合欢宫。”
说到温少清,梦姑忍不住多看花向晚眼:“
花向晚隐约听到他问题,哪怕是在睡梦中,她还是应答:“要当。”
听到这话,谢长寂垂眸:“好。”
他闭上眼睛:“陪你。”
过去两百年未曾相随,这次陪你。
两人路睡到天亮,或许是谢长寂灵力缘故,这晚她睡得极好。
“你当早说。”
她有些困,灵力暖洋洋,让她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谢长寂抱着怀中真实又柔软人,轻轻应声:“嗯。”
他说完,抬起眼,看着眼前半醒半睡人,他静静看着她面容,轻声开口:“晚晚。”
“嗯?”
这来回之间,花向晚身体软下来,灵力所带来舒适感让她有些无法抗拒。
他从未如此强行拥抱过她,更未曾这赤裸表现过两人之间某种隐秘、不平等关系。
他拥有着足以诱惑她开出无数条件利益,可是他从不曾以此为交换,试图让她做过什。
她有些紧张,时不知谢长寂到底想干嘛。
两人都不说话,他呼吸有些急,她气息也有些乱。他从背后紧抱着她,好像拥着唯块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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