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点点头,想起来问心剑历代剑主,好像基本家破人亡、无父无母、自幼上宗孤寡人士。
个比个寡,个比个惨。
取名也是个比个凄冷,什谢澈清、谢孤棠、谢云亭、谢长寂……
从未见过类似于谢向阳、谢朝生之类朝气蓬勃名字。
花向晚想着,周边只翠鸟飞来,叽叽喳喳盘旋在上空。
有天晚上甚至提前上床暖好等着她,把这件事做尽职尽责。
睡着睡着,花向晚都开始后悔,以前怎没发现有人暖床这舒服,她之前还是太亏待自己。
路走走歇歇,逐渐靠近云盛城。
云盛城位于雪山山脚,花向晚老远就看到座高耸入云雪山,两人坐着小白,花向晚低头看着路上买地理志,感觉远处雪山寒意随风而来。
“神女山,是定离海与清乐宫领域交接之处,传闻神女山上有雪族脉,雪族世代单传,皆为女子,两百岁成年,成年之前,行走于人世,与常人无异,两百岁后,便会获得强大神力,在上任神女去世后,成为新任神女。云盛城百姓常年供奉神女山神女,而神女也会庇佑百姓,如此相伴相依,已近五千年。”
感觉月光寸寸离开床榻,将整个黑暗留给他们。
花向晚睡夜,觉得周身又舒服许多。
谢长寂少有睡过头,睁眼时候就看见他躺在旁边。
他闭着眼,贯清俊容颜在晨光下显出几分乖巧,花向晚盯着他看片刻,不得不为这天赐容貌折服。
“啧”声之后,对方才慢慢睁开眼。
“嗯……”
花向晚迷迷糊糊听得他唤,含糊不清应声。
谢长寂听到她回应,才感觉黑夜里那份不安被驱散几分。
他低下头,收紧手,让她与他毫无间隙相贴。
他有种冲动,想将让她切与他融为体,想让她切都是他。
花向晚抬手,翠鸟落在她手上。
“阿晚,”玉姑声音响起来,“排查西边所有异常情况,最可疑还是云盛城。”
这话在花向晚预料之内,她歪歪头:“怎说?”
“此事发生在三天前,云盛城百姓突然夜衰老,神女山被封,普通百姓无法上山,他们向云盛城管辖宗门道宗求助,道宗现下已
花向晚说着,有些奇怪:“每代就个人,成年就去当神女,他们是怎有下代啊?”
“游历时成婚,带着孩子回山。”
谢长寂说出自己揣测,花向晚听他说得这熟悉,忍不住回头:“你们问心剑是不是也这干?”
谢长寂看她眼,颇为无奈:“们无需血脉传承,收徒即可。”
“也是。”
他有些茫然看着前方,似是晃神,片刻之后,他抬眼看向花向晚。
花向晚盘腿坐在床上,垂头看他,笑笑:“清醒?”
谢长寂愣会儿,看上去竟有些呆,花向晚笑出声来,起身跨过他跳下去:“走。”
两人收拾好东西,很快上路。
接下来几日,他们每天夜里找个城入住,谢长寂不需要她说,就会乖乖上床。
她血肉,她筋骨,她金丹,她灵力,她元神……
他切属于她,她切都是他。
这样,他们或许才能永不分离。
可这样念头……
谢长寂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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