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请言。”
“想与云道友,起去追这位画师。”
这话出来,谢长寂转头看过来,云清许愣愣,花向晚笑起来:“也不瞒道友,们是为魔主血令而来,道宗对此物想必并不感兴趣,那不如们合作,拿血令,云道友拿溯光镜,如何?”
听
“那你把东西给他们啊。”花向晚好奇,“反正是个赝品。”
“虽然是个赝品,但这是们目前从这画师手里唯拿到东西,”云清许思路很清晰,“还得靠它去追人。现下她肯定是把同门都甩开,若也没追上,溯光镜就回不来。”
花向晚听到这话,点点头,觉得云清许说得很有道理。
看着云清许愁眉苦脸模样,她想想,回想起清晨用自己手中那块魔主血令查看结果,心里突然解释。
今天清晨,她用魔主血令碎片寻找其他碎片方向,结果这魔主血令指向合欢宫管辖方向。
道宗宝物溯光镜被盗。”
“溯光镜?”花向晚思索着,“就是那个传说中,照到什,就能看到那个东西过去溯光镜?”
“正是,”云清许点头,“这贼人极为巧妙,她偷走溯光镜后,弄个赝品放在屋中。可赝品是没办法真正做到追溯过去,所以很快被宗发现,派弟子追查此贼,们追半个月,才摸清楚她情况。她本名孤醒,是玉成宗名炼器师,不知道什时候,她得个法宝,此物可以作画成真,也就是她画什,画中之物便会变成实物。她修为不高,但总有奇思妙想,有这个法宝就变得异常麻烦。”
“如何个麻烦法?”
花向晚听得起兴趣,云清许抬手扶额,似是苦恼:“她会画些怪物,比如全身铠甲老虎,又或是刀枪不入铁甲人;有时候会画个蛋壳,把们都关在里面;有时候会画扇门,打开就是粪池;有时候会画场刀子雨,满天下刀子……”
这本也没什,问题是,它亮起来至少三百多个点。
也就是说,合欢宫方向,至少有三百多块血令,这可能吗?
魔主这是把血令给碾成颗粒发下去让大家找才可能吧?块血令也就比手掌大些,能分成三百多块?
然而现下听云清许话,她心中算是有解释。如果这个画师手中拿着魔主血令,且她力量就是血令所赋予,那她画三百多块赝品,这些赝品都有魔主血令气息,被她手里这块感应到,那也正常。
她点点头,将目光落在手中血令上,思索片刻后,她开口道:“云道友,有不情之请。”
“这……有点意思啊。”
“她画这些也就罢,”云清许无奈,“她还能自由出入画中,异常难抓。每次差点就抓到,她就进画里,想把这画给烧,可烧画,溯光镜还在她身上,也就并烧。就只能看她在画里吃吃喝喝,她甚至还在画里作画,感觉她能在里面过辈子,然后你稍加不注意,她就画个传送阵,跑。”
看得出来,云清许明显是被这位画师给逼得快崩溃。
“那后来呢?”
“后来刚好云盛镇出事,便自告奋勇过来。谁曾想昨天又遇见她,本想抓她,结果她突然就甩这东西给,然后没多久,鸣鸾宫人就追上来,怎解释都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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