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封在画里,还没醒,她中迷药后直在挣扎,迷药在她全身扩散,时半会儿醒不。”
那迷药是薛子丹,薛子丹用药向来霸道,孤醒又定要硬抗,吃点苦头也是正常。
花向晚低头思索着,谢长寂带着药汤勺就抵在她唇边,劝道:“给你买糖,喝完给你吃。”
花向晚愣,随后笑起来:“
花向晚。
他反复呢喃她名字。
花向晚啊。
******
花向晚迷迷糊糊睡夜,等到第二天醒来,发现谢长寂正端着药碗给她喂药。
吻过她双眼,愿她眼中只有他身。
吻过她秀鼻,愿她只闻过他寒松香。
吻过她柔唇,愿她只曾轻喃谢长寂。
他在亲吻中沉沦平静,仿佛终于找到条安心之途。他呼吸声加重,忍不住抓住她头发,逼着她在他怀中仰头。
“晚晚……”他呼吸急促,喃喃叫着她名字。
谢长寂微微颤抖,忍不住将床上人抱起来,双手交错在她背上,死死将她箍在他怀里。
她身上温度成为他唯慰藉,可他还是觉得她离他好远。
他好像还活在那两百年自己构建给自己幻境里,她会轻而易举消失,猝不及防碎裂。
她变成灰飞时,他再怎努力都无法挽留。
“晚晚……”
冷时拥抱过她,和他样要用灵力游走过她筋脉、金丹。
他想着这个画面,游走在她身上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脑海中忍不住想起她送过云清许那张防御符,那是他曾经有过;
她说过他们相像,或许花向晚喜欢过他点,云清许也拥有;
他还功法相合,还曾经为她所救……
见她睁眼,谢长寂平静开口:“醒?”
花向晚茫然看着谢长寂,谢长寂吹着汤药,同她解释:“你昨夜中毒,云清许帮你暂时稳定情况,等你彻底安稳之后,便找个客栈住下来。”
“云清许呢?”
花向晚闻言立刻追问,谢长寂动作顿,垂眸看着汤碗,平静道:“去买东西,很快就来。”
听到这话,花向晚点点头,她想起最主要事儿:“孤醒在哪儿?”
他用利刃划过他们手腕,利刃掉落旁,他与她十指交错,伤口相贴,血液流转进入她身体,他近乎疯狂掠夺着这人唇间切。
她是他。
在那刻,他终于找到种久违安心。
色魂相授,血气相融。
她切都是他给予,他切,都独属于她。
他额头抵在她额间,喘息着闭上眼睛。
他细细感受着这所有情绪,这些惶恐、不安、痛苦、挣扎、嫉妒、憎怨,这切都是她所给予。
他像处于业狱之中神佛,清明观察人世,又需忍受这业狱之火痛苦灼烧。
他无处排解,无可奈何,只能从她额间路亲吻而下。
吻过她眉心,愿她神识只为他敞。
更重要是,他还年少,他像张白纸,和她没有那些纷乱过往。
他不曾让花向晚难过,不曾让花向晚伤心,不曾和花向晚有过开始又结束。
云清许可以肆无忌惮说喜欢,谢长寂不能,因为旦自己开口,她拒绝,那就连留在身边余地都没有。
孤醒说得对,谢长寂不是这世上唯适合人。
他连待在她身边,都已经是拼命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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