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谢长寂停下所有动作,他看着面前早已经彻底盛开牡丹,对方靠他很近,低低喘息着,双饱含水汽眼,像是从炼狱中爬出艳鬼,死死盯着他。
他知道她在说什,他用原本拥抱着她手拂过她脸上冰雪。
“有。”
说完那刹,他猛地用力,把将她拉到身上,狠狠吻上来。
花向晚瞬间睁大眼,他吻和他这个人薄凉寡淡模样截然不同,除山洞那天,她从来没见过他这强势时刻。
她最喜欢看他握剑模样,哪怕是后来放下感情,却也得不偏不倚评判句,他外貌,哪怕是双手,那也是无人能出其左右完美。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转眸看着旁边这个人,感觉所有疼痛和寒冷都被冲淡。
“还疼吗?”
察觉她目光,他看向她,低哑着声询问。
他语气很淡,清正面容让人想起高山之松,亭亭修竹。
谢长寂听着她第次这坦然承认着自己难受,他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些。
他不知道该说什,能做什。
他唯能做,只是捧着她脸,吻上她面颊,吻上她唇。
花向晚呼吸渐重,他将她拉进怀中,紧靠在他肩头,带着朝拜般圣洁姿态,亲吻,拥抱,探寻。
他想让她忘,想她欢愉,想让她感知着他存在,忘却所有痛苦。
悯。
她不知道为什,看见他瞬间,像是孩子摔跤时终于见到别人,瞬竟就感觉所有痛感和冷感都越发激烈起来。
她突然好希望他能抱抱她,就像每天夜里他所做那样。
谢长寂似乎是从她目光中看到这份渴望,他感觉到种锐利疼划过心口。
和嫉妒、和不甘、和失去这些激烈痛快疼痛截然不同。
可那天是她用媚香,他几乎没有什神智。
而如今梦里这个谢长寂,在冰原之上,他理当更清醒,更冷静。
但他没有。
他是她梦里人,他不是真实谢长寂,所以和她所有认知截然不同。
但这种不同,却让她整个人陷入另种狂欢
她听他询问,突然有些不甘,凭什让她个人沉沦于人世,他却依旧稳坐如初?
她在现实不敢触碰,不忍拉他起堕道。
可这是梦啊。
这是她最隐秘,最肆意之处。
“谢长寂,”哪怕是假,她还是颤抖着仰头,抓住他衣衫,“你有人欲吗?”
花向晚感觉到他动作,终于确定这是个梦。
谢长寂不会做这样事。
他连最基本亲吻都觉得羞耻肮脏,又怎会做这些?
她无力拒绝,整个人靠着他,仰头看着落下冰雪,呼气哈在空气中,化成片白雾。
他有双很好看手,玉琢冰雕,所有指甲都认真修剪过,手指修长,指节分明。
这种疼像是滴血落在水中,路弥漫开去,缠绵细密,让人哽咽在喉,又觉庆幸欢喜。
他蹲下身,将她整个人抱进怀中。
熟悉温度和寒松冷香起涌袭而来,将她瞬间包裹。
花向晚靠在他怀里,觉得有些恍惚,定是白日影响她,让她在梦里还会遇见这个人。
可是此时此刻,疼痛和寒冷已经近乎消磨她所有意志,她闭上眼睛,窝在他怀里,低哑出声:“谢长寂,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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