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搭没搭传音聊着天,谢长寂在马车里给小白梳毛,他感知着周边灵力直在波动,知道是外面两个人在传音说话。
他低头摸会儿小白,终于还是出声:“晚晚。”
花向晚和薛子丹声音同时停下,两人对视眼,谢长寂很少主动开口叫她,他开口,必定是大事。
两人不约而同摸上武
“还不知道你?”
薛子丹漫不经心,想想,他突然觉得不对,皱起眉:“你昨晚不是梦见他吧?”
“不装你小道士?”
花向晚嘲讽,薛子丹面色不太好看,他想说点什,最后又憋回去,扭过头,只道:“小道士好啊,又能气他,他又拿没办法,高兴得很。”
“你还不回药宗?”
“那冥惑胆子也太大,个宗主也要争魔主之位吗?这魔主试炼才开始就死个少主,不过以为最先死会是花向晚,没想到,竟然是温少主……”
“也以为。”路人纷纷应和,“不过听说她嫁云莱第人谢长寂,如今想杀她,怕是有些困难。”
“不止杀她困难,听说天剑宗心法与合欢宫乃同源,说不定双修段时间,花少主金丹说不定就好……”
这些人越说越没谱,最后都开始讨论谢长寂长相,听人闲聊听到自己,还是这种内容,花向晚不免尴尬。
她赶紧拉下帘子,回头看,就见谢长寂正在给小白梳毛。
花向晚等会儿,见外面人直不上马车,卷起车帘:“还不上来吗?”
谢长寂闻言,垂下眼眸,转身走向马车:“那就走吧。”
两人起上马车,薛子丹尽心尽力扮演着晚辈给他们驾车。
花向晚和谢长寂起坐在马车里,谢长寂进来,就把小白从她身上抱走,花向晚本来想阻拦,但想谢长寂也没多少喜欢东西。
喜欢只小老虎……那就给他抱吧。
花向晚见他嘴硬,有些担心:“你要再在多呆阵子,你妹子说不定又觉得你是为情所伤,要来给下毒。”
“就是为情所伤。”
薛子丹径直开口。
花向晚无奈看他眼,薛子丹知道她不喜欢听这话,神色微正,只道:“抓你师姐抓这久,都快抓出感情,把人安安稳稳弄到你手里,这就回去,不给你添麻烦。不过这谢长寂脑子是不是有病,”薛子丹回头瞪眼马车,“好不容易抓到,又把人放。”
“他和师姐也算故人,”花向晚声音很淡,“他有他打算。”
当事人就坐在对面,她轻咳声,起身道:“去外面透透气。”
谢长寂动顿,花向晚也没等他同意,便走出去。
她出来,薛子丹就有些奇怪,他看看马车,又看看旁边坐着给自己扇风花向晚,不由得传音给她:“你在躲他?”
“没。”
花向晚传音回他;“就有点闷。”
她慈悲为怀,扭头看着窗外。
马车行过城区,街上人来人往,正议论着近来发生事。
“听说吗,温少主死,温宫主现在发疯,昨天上阴阳宗要人。”
“要人?”路人疑惑,“温少主死,和阴阳宗有什关系?”
“听说啊,是阴阳宗宗主冥惑杀,现下清乐宫到处通缉冥惑,温宫主放出话来,谁要能提供线索,赏上品灵石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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