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当年追求谢长寂，
开始也不过就是想找个乐子，顺便靠近他，借着他天剑宗弟子
身份，能更好出入天剑宗，未来上死生之界阻止魊灵出世。
可这些表面不说话、内里却温柔至极人，往往就是她们这种人死穴。
花向晚听着狐眠说他们相处，说秦悯生如何生死关头护着她，为她伤
眼睛
她听许久，终于询问：“师姐，
冒昧问句。”
“嗯？”
在密境大半年，除他盲眼时间她照顾他阵，其他时间都是谢长寂在照顾她。
天剑宗弟子似乎都有种打理好生活能力，当年在云莱他就能把切办得妥妥帖帖，现下虽然什
都忘，但本能还在，她也就如常享受着他照顾，倒也习惯。
狐眠走进屋来，看眼花向晚，不由得笑起来：“你这个‘弟弟’倒是省心。”
“还行吧。”
花向晚抬手设个结界，转头看她：“你和秦悯生怎回事？他眼睛呢？”
可如今看起来……伤眼睛是秦悯生？
她心中猜想着，不断回忆着当年两个人眼睛。
其实种种迹象，都指向当年合欢宫毒就是秦悯生动手，可想到当年他站在狐眠身后模样，她又有几分难以置信。
个人，能把感情伪装得这完美吗？
四人沉默着走路，出密林，众人这才发现，这里竟然就是断肠村附近。
师姐？”
传音玉牌没有反应，想是她还在修炼密境，不知道她什时候出来，花向晚正想带他离开，就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花向晚和谢长寂回头看去，便见狐眠拉个人，从暗处慢慢走来。
狐眠还是老样子，但神色黯淡几分，她身后拉着秦悯生依旧是那身布衣，可眼睛却被块白绫覆着，明显是受伤。
两人顿住步子，看着花向晚和谢长寂，片刻后，花向晚迟疑开口：“他这是……”
“你喜欢他，是喜欢这个人，还是喜
听这话，狐眠面色微黯，她坐在她对面，想想，叹口气：“师妹，实话说，这次怕是栽。”
“哦？”
花向晚倒不意外，给她倒杯酒：“什叫栽？”
“他这双眼睛……是因为没。”狐眠喝着酒，说着密境里事。
倒也没什新奇，无非就是逗弄他人不成，反在密境中日久生情，动心。
狐眠看眼周遭，转头同花向晚商量：“们去村里找个房歇脚吧？”
“听师姐。”
花向晚点点头，四人便进村中，谢长寂去找村长，租下间屋子，又去买些基本生活东西和吃，将卧室打扫干净，让花向晚和狐眠先休息。
然后他开始整理院子，忙上忙下。
狐眠将秦悯生领到屋中歇下，转头去找花向晚，花向晚坐在屋子里，喝着谢长寂买来小酒，看着正在打扫院子谢长寂。
“言难尽。”
狐眠摇摇头，随后道：“算，们先去找个地方休息。”
花向晚点头，师姐妹各自牵个人，走出山洞。
路上狐眠都很安静，少几分平日鲜活。花向晚打量着她和秦悯生，思索着当年情况。
当年她从云莱回来时，就发现狐眠少只眼睛，只是她做个足可以以假乱真假眼，若不是狐眠主动说起，她根本不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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