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急急回身,对方动作更快,她甚至没来得及回头,法咒已经直接砸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下意识想冲破法咒禁制,然而灵力动,就听谢长寂声音在身后响起来:“这是个反噬咒,用心头精血绘成。”
花向晚愣,诧异出声:“谢长寂?”
“如果姐姐强行突破,姐姐不会有事,只是会重伤。”
谢长寂慢慢走到她身后,她感觉他温度靠近她,压在她身后,像之前无数个深夜,他给予过温暖。
幻境里见次就够,已故之人,过多沉溺,又有什意义?
早日拿到魔主血令,让他重新张开眼睛,才是正道。
想到这点,花向晚内心平静许多。
她在长廊上站片刻,等心情彻底平复,这才回房。
整个小院是谢长寂盘下来,只住着他们行人,此刻大家各自在房中,小院异常安静。
然而不等她多想,对方已经开始念起方子,花向晚赶紧将他念药名写下。
两百年,她字体早已与当年不同,不过就算样……
她想想,也觉得并无所谓。
又会怎样呢?
他们都不是这个故事中关键人物,沈逸尘马上要去云莱,只要他离开,不管他认没认出他,切都会继续走下去。
“你手怎?”
话刚问完,她便听门口传来脚步声,沈逸尘和她起抬头,就看谢长寂站在门口。
谢长寂静静看着他们,见他们望过来,漠然转头,不发言,转身离开。
沈逸尘定定看着门口,过会儿,才转头看向花向晚,试探着询问:“晚秋师姐,这位是……”
“哦,他是……”花向晚顿,最后还是选择直以来说辞,“刚认回来弟弟,名叫谢长寂,年纪还小,如有冒犯,还望见谅。”
“你想做什?”
花向晚语气极为冷静,知道是谢长寂,她便没有太大担心,只是想不明白:“有什事要用这种方式谈?”
她走到自己房间,房中无人,并未点灯,她看眼旁边谢长寂房间,那边亮着灯,想来谢长寂已在屋中歇下。
他方才招呼都没打,大概是生气。如今他倒是脾气越来越大,也越发粘人。
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谢长寂本身就是这个烂脾气,还是她教出问题。
想到两百年后那个闷葫芦现下是这个样子,她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心情轻松许多,收回目光,推开自己房门。
然而刚刚关上房门,往前走没几步,道定身法咒便从身后猛地袭来!
她放下笔,将纸页递给沈逸尘:“写好。”
沈逸尘不说话,他拿着方子,看许久。
花向晚站起身来:“若是无事,那走。”
听到这话,沈逸尘抬头,他看着她,似乎是想说些什,最终却还是垂眸,只道:“师姐慢行。”
花向晚点点头,收起心情,转身离开。
“无妨。”沈逸尘摇头,“小弟率真,倒也可爱。”
“你手没事吧?”
花向晚回到最初问题,闻言,沈逸尘眼中带抹笑,他摇摇头,只道:“无妨,就是今日为秦道君施针时间太久,有些疲惫。”
他这话说得有些亲昵,仿佛两人已是熟识,花向晚闻言,握笔动作微顿。
沈逸尘惯来敏锐,他是不是察觉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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