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看着滴在地上血,抿紧唇。
她克制着情绪,给她上药,又开始缠绕绷带。
狐眠闭着眼睛,有些虚弱开口:“直以为你会阻止。”
“阻止就有用吗?”
“没用。”狐眠笑起来,“要做事,谁都拦不住。”
话音刚落,花向晚就听见房间内传来狐眠痛呼之声。
她捏起拳头,声音平淡:“天命不可违。”
说完,没片刻,房门就被“砰”声撞开。
狐眠满手是血,捂着只还在流血眼睛,跌跌撞撞走出来。
花向晚赶忙上前,把扶住狐眠,急道:“师姐!”
“将他眼周充盈气血,等会儿才能养活新进去眼睛。”
沈逸尘解释着,给秦悯生上完银针,转头看向狐眠:“师姐,你准备好吗?”
“好。”
狐眠点头,只问:“是你取,还是自己来?”
“来。”
?”秦悯生皱起眉头,沈逸尘看眼狐眠。
狐眠和沈逸尘对视之后,咬咬牙,便径直上前,直接把掐住秦悯生下巴,就开始往他嘴里灌药。
秦悯生激烈挣扎起来,狐眠动作更狠,她招呼着花向晚:“晚秋,来帮忙!”
只是花向晚没来得及动,谢长寂已个健步上前,帮着狐眠按住秦悯生,将药径直给他灌下去!
秦悯生激动起来,等碗药灌下,急促咳嗽着:“你……狐眠你……”
“是,”花向晚听到她话,眼眶微涩,“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狐眠,你早晚要被你这性子害死!”
“你怎突然这说话?”
狐眠听着她话,有些好笑:“这双眼睛,是他为受过,只还他只,已经是赚。”
“是是是,”花向晚狠狠打个结,哑着声,“你赚。”
“等他醒过来,你就说有事先走,”狐眠由着花向晚为她擦脸,低喃,
“他得赶紧给他换眼,”狐眠喘息着,“长寂收拾好屋子,你带去另个房间包扎伤口。不要让他知道给他换眼。”
说着,狐眠整个人依靠在花向晚身上,催促她:“走!”
“照做。”
花向晚抬头看眼紧皱着眉头谢长寂,急急扶着狐眠去她房间,快速拿出早已准备好药和绷带。
狐眠坐在椅子上,血从她指缝落下,滴落到地面。
沈逸尘说完,突然想起什,他转过头,看向旁花向晚,迟疑片刻后,才道:“晚秋师姐,你带谢道君先出去吧。”
花向晚点点头,她唤声谢长寂,便领着谢长寂走出去。
两人合上门,站在门口,花向晚想着房间里会发生事,心绪不宁。
谢长寂见她神色,想想,只道:“就算是会伤害别人,天命也不可违吗?”
“在其他地方,或许不是,”花向晚无奈笑笑,“但在这里……”
说着,药效开始生效,他眼前晕眩,谢长寂和狐眠退开,为沈逸尘让出路来。
沈逸尘走上前,开始观察秦悯生。
秦悯生只来得及断断续续说几个字,便彻底昏死过去,沈逸尘上前检查片刻,确认他彻底晕,抬手朝着身后:“银针。”
话音刚落,谢长寂已经将银针递过来,沈逸尘抽出银针,在秦悯生眼周快速扎下去。
谢长寂看他眼,有些疑惑:“这是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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