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花向晚冰冷眼神,感觉心里像刀剜样。
他见不得这样眼神,也不想在沈逸尘面前和花向晚争执,白白被人看笑话。
只能低下头,喃喃出声:“是,姐姐。”
说着,他便转身走出去。
等他走出房间,花向晚上前关房门。
“你和他有什话好说?”
谢长寂径直开口:“在这里就好。”
“谢长寂,”花向晚抬眼,强调,“要同他说话。”
谢长寂不出声,他挡在两人中间,有那瞬,他觉得自己好似多余。
他忍不住捏起拳头,花向晚神色渐冷:“让开!”
看着她模样,秦悯生痛苦闭上眼睛。
“狐眠,”他猛地将她抱入怀中,反客为主,狐眠高兴得惊叫出声,在欢愉中听秦悯生颤抖着开口,“喜欢你。”
正是因为喜欢,才骗不,放不,逃不。
听着他话,狐眠笑出声来,她揽着他脖子,快活极。
两人在荒野上放肆时,谢长寂背着沈逸尘回到小院。
“为什?”
在他彻底被上方人按在身下时,他整个人几乎都想蜷缩起来。
狐眠用只眼平静看着他,把拽开他脸上绷带,她俯下身,衣衫随之轻摆,命令他:“说话,秦悯生。”
秦悯生说不出话,他急促呼吸着。
“秦悯生,”她观察着他伤口,唤他,“睁眼。”
重新再问遍,秦悯生皱眉,似是不耐:“讨厌你。”
“为什不继续骗下去?”
“说,”秦悯生扭头,“讨厌你!讨厌到不想骗……”
话没说完,他被人掰着下巴猛地回头,随即温热唇便贴上来。
秦悯生愣,对方灵巧舌让他几乎丢盔弃甲。
房间里就剩下沈逸尘和她,花向晚背对着他,好久,才
“你答应过。”
谢长寂听到她话,忍不住出声:“你说过……”
“答应过你。”
花向晚知道他说什,打断他:“但不代表连说话都需要得到你同意,谢长寂,记好你身份。”
听到这话,谢长寂动作僵。
沈逸尘已经差不多清醒过来,他目光直在花向晚身上,没有移开片刻。
谢长寂假装看不见他目光,将他安置在床上,转头看眼花向晚,只道:“姐姐去休息吧,在这里照顾沈公子。”
花向晚不说话,她看着沈逸尘,几乎只是瞬间对视,她便明白,对方想让她留下。
她有太多想问,而对方估计也有许多想问。
“你先去休息吧,”花向晚看眼谢长寂,“在这里同沈公子说说话。”
秦悯生听着她话,他根本什都不能想,他缓缓睁开眼,就看眼前人坐在他上方。
她驾驭他,掌握他,宛若神明俯视众生,平静问他:“你最后告诉次,你为什要逃?”
他想说那句“讨厌你”,可他用她眼睛看着她,看着如此美艳,如此温柔,如此高贵,与他如此亲密、独属于他她。
时之间,他脑子“嗡”下,拨开云雾,天光乍现。
“你说啊,”狐眠弯下腰,露出她最美丽模样,勾起唇角,“你讨厌。”
他下意识抓紧旁边青草,身子在对方亲吻下轻轻打颤。
“为什逃?”
“讨厌……唔……”
“为什?”
“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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