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
？”
花向晚看他
眼，知道他是有话要说。
程望秀面上有些不好意思，转头和花向晚并肩站着，支支吾吾：“就……鸣鸾宫这些年和咱们关系不好，那云裳每次都来得偷偷摸摸
，
和她也……也好几年
是吧，那现在狐眠都有着落……就想宫主出面，”程望秀转头，朝着花向晚挤眉弄眼，“帮说说。”
“当初云裳还在合欢宫求学就让你直接向娘说，让她留下来，现在知道后悔？”
花向晚瞥他眼，程望秀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她那时候年纪还小，……不也是想让她多看看。活几百岁，什样人物都见过，她见过几个人？”
“知道。”
花向晚说着，转头看旁边萧闻风：“大师兄，带师姐进去吧。”
萧闻风点点头，扶着琴吟雨，进门之前，又看眼花向晚，只道：“若明日还没有谢长寂消息，出去找。”
花向晚愣，随后便笑起来，萧闻风惯来是这样，虽然话说得不多，却会把每个人都放在心里。
她点点头，只道：“谢师兄。”
花向晚觉醒来，灵北便抱着大堆文牒走进来，忙道：“少主，这是今天菜谱，您再核对遍……”
“这是今日坐席位置，您再看看……”
“这是今日各处人手安排……”
花向晚听着，点头将文牒拉过来，核对。
等做完这些，她起身，去盯细节。
程望秀说着，语气里带些不安：“要是和早早在起结成道侣，后面又见到其他人，”他低声嘀咕，“还不如没在起过呢。”
“现在她年纪也不大，”花向晚听不明白，“你又觉得可以？”
“那几年前是这想，现在……现在改主意，”程望秀语气笃定，他转头看她，“管她未来如何，总得试试不是？”
花向晚听着，片刻后，她轻笑声：“行，等娘出来，同她说。”
合欢宫内门弟子共百零三人，基本都在元婴期以上，这也是合欢宫未来和支柱。
这些人陆陆续续进大殿，还有二十人留在外宫，领着人巡查守卫，要等夜里换班才能过来。
人都来得差不多，程望秀才姗姗而来，花向晚看他眼，挑眉道：“二师兄，你也来得太晚。”
“嗨，”程望秀摆手，“还不是秦云裳话多。她不是被轮到边境去守关吗，现下和说感觉不太对，问她什不对又说不上来，就拖着说话。”
说着，程望秀似乎想到什，轻咳声：“那个……宫主……什时候出关你知道吗？”
到黄昏开席，合欢宫几万弟子齐聚广场，高阶弟子在大殿，低阶弟子露天开宴。花向晚站在高处，看着灯火绚烂合欢宫盛景，神色平静。
后来合欢宫再没有过这种盛况，宗门凋零，虽为三宫，但弟子不过几千，甚至还比不上阴阳宗、巫蛊宗这样大宗门。
她静静看会儿，琴吟雨由萧闻风搀扶着走进来，见花向晚站在大殿长廊，有些奇怪：“阿晚不进去吗？”
“师兄，师姐，”花向晚笑着回头，“不是在等大家吗？你们先入座。”
“你也别太忙，”琴吟雨走上前来，给花向晚整理下衣服，神色温柔，“身体为重，今晚少喝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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