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寂垂眸,站起身来:“洗漱后去吃面吧。”
花向晚点头,她站起身,跟着谢长寂走到桌边,刚坐下,就听谢长寂开口:“说起来,你逃婚那天也是让煮面。”
花向晚动作顿,就看谢长寂静静看她,眼中全是然:“刚才又干什?”
花向晚闻言,口面呛在口中。
她急促咳嗽起来,谢长寂温和拍着她背:“不想说不说,别激动。”
花向晚垂眸看着眼前人,他在晨光下带着暖意,想块会发光玉石,看得人心都暖起来。
“谢长寂。”
她突然开口,谢长寂仰头看她。
“那个……是说,假如,”她看着谢长寂眼睛,“假如有天,你发现和你想得不样,比如是个很坏很坏人。”
花向晚迟疑着:“你会怎样?”
,别为个男人把大家逼上绝路。”
“你放心,”花向晚啃咬手指动作急些,但她语气十分冷静,安抚着秦云裳,“如果他对计划产生任何威胁,亲自动手。”
秦云裳终于没再说话,过片刻后,她出声:“阿晚不是逼你,你也别逼自己。”
“知道。”
花向晚舒口气:“你保护好自己,四日后见吧。”
“谢长寂……”花向晚咳嗽着,痛苦看着他,“你……妖怪啊?”
谢长寂不说话,好久,他反问:“如果是呢?”
“什?”
“如果有天,你发现和你想得不样,是个很坏很坏人呢?”
花向晚愣愣,片刻后,她笑起来:“不会这天。”
“是吧。”
秦云裳应声,花向晚将玉牌通信切断,在床帐中抱着自己缓很久,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她舒口气,抬起头来,又恢复平日模样,漫不经心掀开床帘。
谢长寂端着面条走回来,花向晚看他眼,这才想起来:“那个……伤还好吧?那脚是不是太重?”
“点小伤,无碍。”
谢长寂说着,走到她面前,半蹲下身,替她将鞋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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