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寂继续道:“你受伤,便要自己独自去巫蛊宗,还特意下药给,将排除在外。你这样让害怕。”
“怕……怕什?”
花向晚有些结巴,谢长寂看着她,语气微涩:“怕你有什意外。”
虽然她事事算好算尽,可他赌不起。
花向晚听着他话,看着面前人,总觉得有些茫然。
“那只是猜测。”谢长寂从旁边取香胰子,擦在她身上,“而且,不管在不在你身上,要做事都是样,所以并不在意。”
“那你还跟来巫蛊宗?”
花向晚有些听不明白:“既然你都不在意,为什定要到巫蛊宗来搞这出?”
听到这话,谢长寂没出声,他用香胰子给她搓澡力气大些,花向晚不由得催他:“你说话啊。”
“你想赶走。”
花向晚愣,就看谢长寂仿佛不带任何情绪,平稳道:“帮你。”
花向晚说不出话,她看着面前人清俊禁欲脸,想着晚上事儿——尤其是在他记忆中看到事,感觉根本无法将这些和面前人联系起来。
她有许多想问,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她坐在浴桶中由谢长寂清洗着所有,抿唇思索着,终于开口:“什时候开始怀疑?”
“在云莱,你逃婚,回来就感应到魊灵气息。”
“那是夺舍‘沈修文’人伤。”
分火气,也不知道是该去怪薛子丹,还是怪其他谁。
她压着情绪快速把所有人信息都回遍,终于听到谢长寂从净室走出来,花向晚知道他是放好水,正想起身,就看谢长寂走到床边,他没说话,竟就把她直接抱起来。
花向晚动作微僵,随后赶紧道:“自己能走!”
“你不舒服。”
谢长寂肯定出声,抱着她走到净室
如果是开始重逢,他说这些,她绝对觉得他另有所图,可现下相处时间长,哪怕说着这些她觉得谢长寂生都不会说话,却也有种“应当如此”错觉。
毕竟,画卷幻境里,十七岁谢长寂和后来陪她半年
谢长寂突然开口,花向晚愣,她没想到自己意图这明白,而对方似乎是知道切,平淡道:“你事事把排除在外,找薛子丹帮忙都不找,还想赶走。最重要是——”
谢长寂抬眼看她:“再三同你说过,要你平平安安,你还是不听劝。”
“……哪里……”
花向晚有些心虚,谢长寂冷静揭穿她:“刺杀是你安排,就是想让人知道,你昨夜不可能去巫蛊宗。”
罪证确凿,花向晚不敢说话。
“所以当时没有怀疑。”
谢长寂说着,花向晚垂眸看着眼前水波,透过清水,她可以清晰看着他动作。
“是什让你注意?”
“画卷幻境里,你认识秦云裳。”谢长寂提醒她,“之后,你又继承你母亲灵力。再联想在谢无霜身体里看到,便有猜测。”
“但你没表现出来。”
她只穿件他外套,他轻而易举拽下之后,她周身便赤裸,这时脖颈上那颗碧海珠,就显得异常引人注目。
谢长寂目光落在碧海珠上,动作停顿片刻,他才道:“沐浴,取吧。”
“不必。”
花向晚摆手起身,跨进浴桶。
谢长寂站在旁边,想想,便也退衣衫,跨入浴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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