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感激。”
花向晚不说话，两人静静相拥，过
好久，谢长寂问她：“让留下吧？你不必借助魊灵
力量，你要什
，都帮你。”
“若想下地狱呢？”
花向晚靠在他肩头，看着不远处架子。
谢长寂听她莫名其妙话，没有觉得半点不妥，他顺着她话，只答：“陪你。”
但他遇上这个人，他没得选。
花向晚看着面前人，她仰望他仰望很久，习惯他站在高处俯览众生，此刻他就在她面前，像
个再普通不过人，她竟然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莫名觉得有些难受，心里像被刀剜遍。
“你不该喜欢。”
她哑着声。
他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花向晚脖颈碧海珠上，他想问什，可直觉又不敢开口。
温少清话烙在他脑海里，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
这仿佛是道诅咒，刻在他世界。
沈逸尘死，所以他连计较都显得格外卑劣。
他垂下眼眸，轻声道：“也没办法。”
谢长寂，与面前这个人似乎就没有太大区别。
“那……”她迟疑着，“你不修问心剑？”
“嗯。”
“那你——”花向晚担忧出声，“未来怎办？”
“留在你身边，保证魊灵不出世，重新修道。”
起沉沦地狱，起挥霍人间。
花向晚听着他话，闭上眼睛。
过好久，她终于出声：“好。”
如果不喜欢她，他或许早就飞升，早就离开这个乱七八糟小世界。
听着她话，谢长寂没出声，他看着她眼睛，过会儿，伸出手去，温柔将她拉到怀中。
她靠在他身上，听他轻声开口：“不，该早点喜欢你。”
“喜欢你，是觉得人生中，最有意义件事。”
“你嫁能给，”谢长寂嘴角带几分笑，“是上苍给恩赐。”
“成为魔主缘由之，是想复活逸尘。”
她如实开口，谢长寂将水浇到她头发上，故作平静：“嗯，知道。”
“这样也想留下？”
花向晚盯着他，谢长寂动作顿住，好久，他抬眼：“这轮不到选。”
如果他有选，他就不会痛苦两百年，不会从破心转道，不会离开死生之界。
花向晚没说话，她抬眼看着面前认认真真做着这些琐事青年。
“谢长寂，”她不明白，“这真是你选择吗？”
“两百年你看过，”谢长寂舀水从她周身淋下，“你若是，还有其他选择吗？”
“那如果，”花向晚抿紧唇，她低头，似是有些难堪，“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你呢？”
谢长寂动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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