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灵北走后,花向晚站在原地,谢长寂这才开口:“你将灵南养得很好。”
“她要是不好,”花向晚听他话,笑起来,“怎对得起大师兄和大师姐?”
说着,她转头看向谢长寂:“还有些事,你先休息吧,去处理下。”
“好。”
他没有多加挽留,花向晚为他抚平衣衫,温和道:“没事打坐也好,大家都在修炼,你可别落下。”
花向晚点头,随后想起来:“狐眠师姐呢?”
“在……”灵北迟疑会儿,缓声道,“在地宫。”
花向晚动作顿顿,灵北解释着:“们将师兄师姐棺木都存放在地宫,狐眠师姐早上同起确认清理好巫蛊宗事后,便进地宫里,现在都没出来。”
花向晚没说话,灵北有些担心:“要不要去劝劝……”
“不必。”花向晚摇头,“让她个人呆着,她想开,自己会出来,谁也劝不。”
“之前扛雷劫时候不过去,现下过去,”花向晚摇头,“秦云衣可就不舍得。”
“之前鸣鸾宫藏得很好。”灵北说着,带几分歉意,“们也没打探出消息,只知道冥惑吸食阴阳宗人,然后逃走消失,现下也是灵雨降下来,才知道他在鸣鸾宫。”
“这不怪你。”
花向晚没有多说,她心里清楚,要不是秦云裳是鸣鸾宫二少主,在鸣鸾宫暗中盘踞多年,她也拿不到这个消息。
“那现下们需要做什准备?”
有几分光泽。
花向晚睁开眼睛,轻舒口气,谢长寂跟着睁眼,看着花向晚表情,目光柔和许多。
他正开口要说些什,就听门外传来灵北声音:“少主,有消息。”
听到这话,花向晚看眼谢长寂,谢长寂伸手扶她,两人起站起身来,走出门外。
此时天色已晚,花向晚才发现已经过天,灵北站在门外,见花向晚带着谢长寂出来,忍不住看眼谢长寂。
“嗯。”
安抚好谢长寂,花向晚便转过头,她
灵北应声,花向晚摆手:“去做事吧,还有,”花向晚想起什,叫住灵北,“灵南最近好好修炼吗?”
“修炼着呢,”灵北听到她提灵南,便笑起来,“天天哭惨,但还是用功得很,虽然比不上少主您当年……”
灵北说到这里,觉得有些不妥,想想,只道:“但已很是不错。”
听到这话,花向晚点点头,稍稍放心些。
灵北见花向晚再不问其他,这才行礼离开。
灵北见花向晚神色泰然,心中稳当许多,花向晚笑笑:“都受伤,需要什准备?鸣鸾宫多个渡劫期,和咱们又没什关系,就和平时样,该吃吃该喝喝。”
“那巫蛊宗那边……”
“巫蛊宗怎?”花向晚露出好奇之色,“不是直好好吗?”
灵北愣,随后便明白花向晚意思,恭敬道:“是,那属下现下就去严查刺杀事,定把幕后凶手给少主抓出来。”
“嗯。”
花向晚知道他顾虑,摆手道:“说吧。”
“刚才鸣鸾宫方向有渡劫期修士灵雨降下。”
听到这话,花向晚便明白,她笑起来:“冥惑入渡劫期?”
“应该是。”
灵北点头:“清乐宫那边连夜动作,温容现下已经带人去鸣鸾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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