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冷笑,正要开口,就看谢长寂将她耳边长发
花向晚笑起来:“当然。”
“那若他活,”两人走进房间,谢长寂转眸看她,“你便不算欠他什,对吗?”
花向晚愣在原地,谢长寂放下长灯,走到她面前。
“帮你。”
他声音很轻,伸手解开她衣衫,认真看着她:“等复活他,就把这颗碧海珠取。”
“他个人在这里。”花向晚知道他不高兴,垂眸看向地面,倒没有半点让步,“总得来陪陪他。”
谢长寂没说话,片刻后,他只道:“回去吧。”
说着,他抬手拉过她,提着灯领着她起往回走。
两人静静走在院子里,谢长寂低声开口:“你说你当魔主,就是想复活他。”
“是。”
她感觉到冰面冷得让她有些疼,她终于才收回手。
“你先好好休息,改天来看你。”她好似在和个活人说话,“很快。”
说着,她转过身,回头就看见不远处草地上站着个人。
青年白衣提灯,如孤松长月,清冷身。
她愣片刻,随后便反应过来,想着或许是她在外面太久,让他过来找。
留不下清乐宫。只要他们斗起来,就是机会。”
“合欢宫只有个人,哪怕有谢长寂,也没有足够把握——你且再等等。”
她说着,沉默下来。
过会儿,她又道:“还有件事,说,你别不高兴。”
“打算让谢长寂留下,”花向晚垂眸,看着冰面,“知道你不喜欢,可是,他现下已经无处可去,得为他找条出路。”
花向晚不说话,她静静看着面前这个人。
到这件事上,他目光终于再不掩饰,赤裸裸全是冒犯。
她被他抵在门上,闷哼出声那刹,她终于意识到方才不是错觉,她伸手拥住他脖子,忍不住询问:“刚才见面第眼,你本来想做什?”
“上你。”
他低下头,覆在她耳边:“在他面前。”
“合欢宫那多人,为什偏偏是他?”
听着这话,花向晚抿唇,她缓慢道:“因为他是鲛人。”
谢长寂转眸,花向晚解释着:“鲛人魂魄与常人不同,他当初将魂魄寄生于碧海珠,碧海珠还在,他就有复活可能。等拿到魔主血令,魔主血令有上任魔主修为和功法,传说魔主有门功法,可让鲛人魂魄修复重归。其他人连魂魄都没找到,只能先拿到魔主血令,复活他。”
“若他活过来,你会高兴吗?”
谢长寂听她话,神色淡淡。
她提着裙走上岸去,有些不好意思道:“在藏书阁有些烦闷,就过来。”
谢长寂听着她话,平静看她,明明是冷淡如冰目光,可花向晚却不知道为什,总觉得他在竭力克制着什,让这目光带几分说不出侵略和压迫。
花向晚被他看得忍不住轻咳声,提醒他回话。
谢长寂终于才出声:“为何不回来?”
花向晚抿唇不言,谢长寂替她回答:“习惯。”
说完这话,花向晚沉默。
谢长寂那句“你心中清楚”回荡在脑海,她不敢深想,她蹲下身,伸出手覆在冰面上:“逸尘。”
她忍不住重复遍:“对不起。”
冰面下人不会有任何回应。
她也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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